要是我爺爺在這裡,他不至於搞得這麼玄乎。
杜濤聽說這裡在養煞墳臉色大變,“既然是煞墳,那豈不是說這地方很危險?而且煞墳在,這裡的風水氣場都會受到影響,咱們的判斷也會出現錯誤。“
他頓了頓,聲音愈發低沉,“比如咱們看著像是人,其實是鬼,看著像是鬼結果卻是人。”
他這話提醒了我。
要真是這樣的話,從我進入鏡子開始,我所做的判斷都有可能是錯的。
比如在臥室裡出不去的孫鑫……
這時候,祠堂裡的慘叫聲終於停下,我往裡一看,村長已經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直喘粗氣。
怪物女鬼站在一旁,滿臉的恨意並未得到消解。
察覺到我的目光,她緩和了臉色,“我帶你去煞墳。”
“好。”我走進祠堂,讓杜濤把村長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在村長身上發現符文。
看來村長是這怪異村子裡的活人。
“是誰在這裡養煞墳?”我問。
村長冷哼一聲,目光裡滿是不解,“你們不是來替我找屍體的麼?為什麼跟厲鬼串通起來?”
我心中疑惑更重,“那你為什麼要把村民綁到這裡來?”
村長看著比我還懵,“我綁他們乾什麼?綁架犯法的,我這麼大歲數了,至於去乾那個嗎?”
“你們不用問他,他已經忘了。”怪物女鬼說:“村子裡的一切物件和活物都在那人的掌控之中,村長當時也是受他的控製,村裡人都死了之後,那人就使了法子,抹掉村長的記憶,讓他整日在村裡等著人進來,”
“所以無論是鏡外的孫銳還是眼前的村長都是那人計劃中的一環?”我問。
孫銳負責騙人進來,怪物女鬼負責把人拖走,要是她沒拖走的人就會遇到村長,最後跟著村長給的線索找到煞墳。
這麼說起來,最後的終點都是煞墳。
怪物女鬼點頭,“是的,你們想要出去就得找到煞墳,那裡是陣眼,否則你們出不去。”
“但要破掉陣眼就要跟控製紮紙村的人交手,如果失敗,我還沒仍舊是養煞墳的祭品。”曲朝露說。、
怪物女鬼嗯了聲。
我暗暗咬牙,這麼說來我在這折騰半天根本沒用,不管怪物女鬼和村長是死是活,最後都得去煞墳。
我原本還想著利用他們把控製紮紙村的人逼出來。
越想越氣。
“咱們現在去煞墳?”曲朝露問我。
我皺著眉搖頭,“煞墳那裡定是布了陣法,咱們現在過去,隻能是死路一條。”
我想了半天,轉身一把抓住怪物女鬼,“帶我去找孫鑫。”
怪物女鬼雙眼瞪大,“找他乾什麼?”
“你管我乾什麼,帶我去就行了。”我冷著臉說。
怪物女鬼磨蹭半天,才再去見麵領路。
既然村長和怪物女鬼隻是其中一環,那他們是否存在對控製紮紙村的人不會造成影響,但孫鑫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