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子酒又一杯酒灌下去,我哭的越來越厲害。
“沈先生,我以前很瘦的,大學畢業的時候隻有一百多斤。”
是啊,我不是天生就這麼胖的。我一米六五的個子,一百斤出頭,身材雖然說不上火辣辣,可也是凹凸有致。
“那是怎麼胖起來的?”沈先生慢條斯理的喝著酒,看著外麵的燈火。
我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下意識的靠在了他的身邊,茫然的說道:“生病了,那半年的時間天天吃藥,不知不覺的就胖起來了。”
朦朧間,我似乎感覺到有人摸了摸我的臉頰。
我揪著沈先生的衣服,哭的一塌糊塗,“我的人生從那一刻就毀了,我恨那個人。”
“嗯。”沈先生拍了拍我的背,仿佛在安慰我。
我蹭的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晃了晃右手,傻笑著說道:“這個手不能用力,三級傷殘,沒想到吧。”
沈先生盯著我,沒說話。
“過度肥胖,三級傷殘,被劈腿。”我嗬嗬笑著,“沈先生,我的人生很失敗吧。”
說完這句話,我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喉嚨火辣辣的疼。
……
第二天蓬頭垢麵坐在客廳的我,絲毫沒想到昨晚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沈先生放了一杯水在桌上,發出輕微的磕碰聲,我卻像個驚弓之鳥似的猛地直起了背。
我拿起杯子一口氣喝了大半杯,舔了舔嘴唇,喉嚨發緊,緊張的問道:“那個,沈先生,你有女朋友嗎?”
“沒。”沈先生坐在一邊,打開了電視,看著體育頻道。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我沒做第三者。
早上光溜溜的在被子裡醒過來,床單上還有血跡,我都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