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毫不猶豫的一個耳光就甩了上來,十分不屑的說道:“當年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兒上,給你幾分麵子。現在就你這個豬樣,也配對我說教。林婉婉,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那個男人跑哪兒去了,今天就沒你什麼事請了。”
派出所現在沒什麼人,張警官大概看不下去了,跑到一邊去了。還有個我沒見過的女警官伏案寫作,手一直在抖,估計是被嚇的。
之前被撞傷了腰,這會兒隱隱作痛。陳東打了我一個耳光,我有點耳鳴。新傷舊傷加在一起,反而讓我覺得無所謂了。
我往後靠在桌上,平靜的說道:“第一,你是個人渣,這是事實,無所謂說教不說教。第二,我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第三,我相信早晚有人能治得住你。”
“給臉不要臉。”陳東湊近了我,十分下流的說道:“如今你胖是胖了點,不過這張臉還湊合能看。陪我一晚,我隻打斷那個男人的兩條胳膊,很劃算吧。”
話說著,他伸手就要來抓我……
過往的記憶像是一把刀,割裂了我的心。
我伸手在桌上摸到了一把裁紙刀,在陳東向我伸手的那一刻狠狠地紮了下去!
“啊……”陳東慘叫一聲,捂著胳膊神情猙獰。
我死死地握著那把刀,這是能保護我的唯一東西。
“林婉婉啊……”張警官立刻衝了過來,聲音都在抖,“你可彆做傻事啊。”
我瞧了一眼帶血的刀子,無比冷靜的說道:“四年前,陳東意圖強。奸我。我報警之後,他說是我下藥勾引他。然後你們給我定了罪,拘留了我。四年後,他當眾打我,想要侮辱我,我的正當防衛是不是要被判定為故意傷害罪?”
張警官囁嚅著,滿臉羞愧,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草!”陳東疼的直罵臟話,拿出手機撥了電話罵道:“死哪兒去了,快點來!”
他電話掛了沒多久,有兩個男人就跑了進來。
“把她給我帶走!”陳東捂著傷口,眼帶恨意的說道:“四年前沒做成的事情,現在做成也不算晚,老子多找幾個人伺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