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司照水這種事業穩定,感情卻一片空白的男人,確乎擁有極致的吸引力。
“那之後呢?你就追了她,然後和她發生關係,成為了一對人人羨煞的情侶?”
我禁不住的諷刺出聲。
“沒有。”
他擰緊了眉頭,回答道:“我沒有追她,隻是容許她留在了我身邊,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和她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為什麼?”
這不符合我對司照水的理解。
或者說……這不符合一個我對一個男人的理解。
徐安然漂亮嫵媚,一雙吊梢狐狸眼分外惑人。
我不認為這個世間會有任何一個男人,放著這樣的尤物在自己麵前,還能坐懷不亂?
他盯了我半晌,良久,語氣怪異道:“認識你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那方麵有點問題。”
“啊?”
我一愣,震驚的望著他。
我沒聽錯吧,司照水剛才和我說什麼?
他有些懊惱,但還是選擇了坦白。
“我認真的,以前上學的時候,我身邊的朋友就會選擇合適的女生,交往,發生關係……但是我從來沒有這方麵的衝動,和徐安然在一起時也是一樣的,哪怕大家都說她很漂亮,但是我麵對著她時從來沒有y起來過……”
我吞了吞口水,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如果不是顧及你的身體,我可以身體力行的回答你的質疑。”
“咳咳……”
我咳嗽一聲,連忙避開這個話題。
雖然司照水委實和正常男人區彆太大。
但畢竟他也是男人。
但凡是個雄性動物,都不會允許有人質疑自己這方麵的,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剛剛和自己發生過一場酣暢淋漓大戰的女人。
“我知道你很棒,你不用身體力行了,你知道的……你棒的我都有些承受不住。”
我連忙鼓勵他。
司照水給了我一個白眼,歎了口氣道:“這下子你總算該相信我了吧。”
我點了點頭。
依稀回憶起和司照水結婚的那天,他讓我一個人獨守空閨一晚上,我原本以為是他去找徐安然發泄去了。
如今看來,他隻是懷疑自己某方麵有點障礙,不好直接回家麵對我這個新婚妻子罷了。
“咳……那這麼說來,我給你下藥的那次,是你第一次認為自己行的時候?”
他聞言,一張臉色變得黝黑。
我連忙討好的笑了笑。
我約莫能理解司照水當時的憤怒了。
那時他那麼憤怒的一邊和我做,一邊羞辱我,我以為是他因為徐安然的緣故。
現在看來……八成是他覺得自己的隱疾被我知道了,還拿藥物刺激他。
我不禁感慨,這是一個多麼微妙的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