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呢?我要見唐傾。”祁南寒不悅。
“吃吧,不然就涼了。”許書旗笑容不減。
“許教授是耳朵不好使?”祁南寒抬起眼來,他眼中冰冷一片,完全沒有在唐傾跟前的架勢。
許書旗緩緩收起微笑,眯起眼睛,“祁總非要我把話說明白嗎?她不想見你,聽不懂嗎?”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要唐傾親口告訴我。”祁南寒諷刺一笑。
見他不識抬舉,許書旗逐漸收回笑容,“你可知唐傾為何留在這裡?真以為她心裡還有你?”
祁南寒皺眉不悅。
“是因為她覺得欠你的。”許書旗毫不客氣狠狠紮心,“她想還給你。”
“不可能,你騙我。”祁南寒雙拳緊握,胳膊上青筋暴起,“我要見她。”
“你非要……”
“好了許教授,我來吧。”唐傾出現在門口,她身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裙子,讓兩人看的出神。
祁南寒剛想開口,許書旗便先開口了。
“好,有什麼事隨時叫我,我在門外。”他說。
唐傾點點頭。
關上房門,裡麵一片寂靜。
祁南寒顫抖著聲音,“唐傾。”
“你找我有什事?”她聲音淡淡,像是和陌生人說話一般。
“能不能彆這麼跟我說話。”祁南寒受傷的看著她,他快窒息了。
唐傾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歎了口氣,走到他跟前。
祁南寒趕緊抓住她的手,眼睛裡全都是喜悅和驚喜。
“傾兒。”他哽咽著。
唐傾剛想抽開,祁南寒抓著她不放,順勢扯到了傷口,他眉頭微皺,她不忍,放棄了掙紮。
“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