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轉身離開了病房,可祁南寒卻覺得自己的心也在那一刻空了。
他想伸手去觸碰那道影子,可怎麼也出碰不到。
心,又疼起來了。
是自己想多了嗎?
怎麼有種再也見不到她的錯覺?
一定是想多了,祁南寒心想,他躺了下來,強迫自己入睡。
明天,她就要和自己結婚了。
……
晚上,寒風冽冽,似有飄雪降落。
三個人站在一輛白車前,司機將行李放進後備箱,許書旗拿出圍巾給唐傾帶上。
“一切都準備妥協了。”許書旗的眼底儘是柔情,“十點的飛機,我們現在出發。”
“好嘞!”唐文率先坐在了副駕駛。
“走吧。”許書旗看著唐傾。
唐傾穿了一件黑風衣,裡麵是雪白的打底衫,襯的她身影格外的纖長。
脖子上的圍巾是雪白的的,和許書旗的大衣一模一樣。
她看著醫院的方向,喃喃的動了動嘴。
“好,我們上車。”
許書旗紳士幫她開了後車座,然後坐在了她旁邊,司機開動了車子。
……
到了機場,拿到了帶著溫熱的機票,唐傾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要離開這個國家了。
“是有什麼顧慮嗎?”許書旗關切的問。
唐傾搖搖頭,她還有什麼掛念?
如今父親在這裡,她唯一的掛念就是親人了,所以,沒有了。“要我說啊,我們早該走了。”唐文冷冷的說,“隻是我們傾兒心軟,非要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