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一開始我想要一個人來h市的時候,白鹹君卻使計跟來了,但是好不容易兩人之間建立了某種不正當的關係,卻又要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回去。
車窗外的天氣也好似明白了我這一種憂鬱的心情,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我看著車窗外連綿不斷的蒙蒙細雨,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啊!
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倒是也沒有給我留出足夠的自怨自艾的閒工夫。
一從車子上下來,我就接到了主編的來電,十萬火急地從車站找車馬不停蹄地趕回報社。
開完一連串的大會小會之後,又是鋪天蓋地的資料整理。
這張融與張少行父子在h市古董界的地位果然不一般,由於需要我和白鹹君的幫助而熱心地將我的工作接了過來,儘職儘責地吩咐手底下的人收集了一大堆可能會用到的資料。其中也不乏許多的私密,不好給外人看見。
所以當這些文件已發送到主編的郵箱之時,她就認為這份報道的對於打造報社的知名度來說價值很高,越少人經手越好,所以通過連環電話call將本該今天休息一天的我又交了回來。
隻是張少行安排的人太過於負責人了一點,從這一屆古董展覽大會詳細的籌備流程,到每一件古董展品的來曆與價值,更包括了第一天開幕式與會人員的背景身份,這些被標榜為“機密”的文件此時正完完整整地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
一時間,除了對著它們唉聲歎氣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任何的方法。
何田田見了我這一副打不起半點兒精神的模樣,頓時就捂著嘴在一旁偷笑,半點兒也沒有想要表示一下同事愛的地方。
將近一個禮拜過去了,之前她被色鬼抓去時留下的後遺症也逐漸地恢複了過來,依稀可見從前那副八卦的模樣。這不,見我發現了她的舉動之後,更是連遮掩都懶得做了,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笑得正歡。
一股惡作劇的心思突然湧了上來,我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餓虎撲食一般向她猛撲過去。
兩人打鬨得正歡,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這時候會是誰給我打電話?
難道是上午才剛剛分開的白鹹君?他會不會已經辦完事兒回來啦!
想到這種可能,我也顧不上和何田田嬉鬨了,立刻轉過身跑到辦公桌前接起電話。
隻是打來電話的人卻不是我想象中的白鹹君,而是一個許久不曾見麵的人。
我的母親?
“喂,媽?”我狐疑地接起了電話。老兩口這會兒應該是恩恩愛愛地在老年大學裡麵上著課呢,平時也對我這麼女兒不聞不問的,怎麼會突然有時間打電話過來?我的心中不禁產生了深深的疑惑。
“七七?!”老媽的聲音在電話的那一頭出來,帶著熟悉的語調,“吃了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