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敏嚇得尖叫一聲,立刻就被李準捂住了嘴巴,李準惡狠狠道:
“別瞎叫,不然老子給你喂個斷子絕孫丸!老實點,老子就是借你馬車睡個覺,對你沒興趣。”
班敏氣得不能自已,但是又不敢鬨大,隻能往車廂角一縮,道:“你別靠近我!”
這個混蛋,竟敢說對自己沒興趣……
可惡,可惡!
李準嘀咕一聲:“誰稀罕啊,胸大無腦的女人。”
班敏頓時更加氣得咬牙切齒!
此子真是可惡啊!
可惡!
李準不管其他,直接躺下就開始睡了。
另一邊。
就在金鳳嶺附近的村落。
紀鐘傾這個老家夥果真在此呢!
這會兒還點著煤油燈,而且神色可不太好。
之前那些南軍過來搜尋的時候,直接搜到他了,還他娘拿著他的畫像。
要不是他早在之前先見之明的喬裝了一番,這會兒免不了要跟那些南軍打起來,跑不跑得脫,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畫像為何會跟李準那小子的畫的那麼像?這不可理解,不可理解啊!”
紀鐘傾眉頭緊鎖!
仔細回想南軍將士手中拿著尋人的那張畫像,越想越覺得那畫的風格,跟李準之前給沈闊的女兒沈驚鴻畫的畫像很像。
沈驚鴻的畫像當真是栩栩如生,如同是活人一般,但這張畫的很潦草,可是那股子神韻卻是如出一轍,而且都是同樣的畫法。
真的很像是出自一人之手啊!
他紀鐘傾乃是畫道大家,其中的異同,可瞞不過他!
“難道,那小子還活著?”
紀鐘傾想著想著,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下一刻!
這個念頭直接給他嚇了一大跳!
要是那小子還活著,那可真是見鬼了!
心體都被貫穿了,還能活著話,那就是活神仙了!
可是。
這畫法一模一樣又是怎麼回事?
紀鐘傾皺眉不已,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查查是怎麼回事。
便立刻叫人進來,吩咐道:
“筆墨紙硯伺候!”
他也要給李準畫張畫像,然後叫人拿著去這支南國大軍裡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