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在淩煙手腕上的力道好似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你讓我走。”就差一步,她就可以徹底告彆這個城市了。
喬雲墨的臉沉得駭人:“隻要你還是我喬雲墨的妻子,你就彆想隨隨便便就離開。”
早在有人用她的身份證登記航班信息的時候,他就接到了消息。
這個女人,竟然敢背著他搞小動作,甚至想不打一聲招呼就離開。
他絕對不允許!
“我還當你有賊心沒賊膽,沒想到你竟然真敢跑到機場來了。”十米距離之內的人都能清晰感知到他身上的怒氣。
淩煙的航班已經在登機了,她拚儘全力地掙脫。
“喬雲墨,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你放我走吧。”
她的腎給了溫如南,她的骨肉沒了,甚至連爸爸,她都沒有保住,這個城市,於她而言,隻剩下痛苦。
“放你走?”喬雲墨猛地把淩煙拉到自己的懷裡。
他鷹隼般的眼睛牢牢地鎖著淩煙的眼睛:“這場遊戲,什麼時候開始,又是什麼時候結束,該怎麼結束,從來,隻有我說了才算!”
隔著機場大廳明淨的玻璃,一輛飛機越升越高,越飛越遠,最終變成了天邊的一顆小黑點。
也帶著淩煙心裡僅剩的火苗,消失殆儘。
淩煙被喬雲墨強行帶回彆墅的第二天早上,救護車來帶走了昏迷的她。
清醒過來的時候,喬雲墨就在邊上。
“你要是再敢尋死,我就把你的手腳都綁起來,你就去做一個活死人好了!”
淩煙平靜地眼看著這個男人發了好一頓脾氣,直到他摔門離開的時候,她都不發一言,無悲無喜的木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