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硬著頭皮不起來。
這可是我苦苦哀求閨蜜帶我第一次來的酒吧,就這麼走了怎麼能氣到他?那我大學不就是白掛科了?
想到之前收的氣,我決定硬一次。
“顧寒暮,什麼時候我的行為用得著你來管?”
他的表情很錯愕,我心裡狂喜,趁著剛鼓起來的勇氣我蒙的拍開他的手,“顧寒暮,我們分手。”
他的女朋友不僅忘記了他的生日,還在這天提分手,甚至還找了男模。
這樣放誰身上都不會開心吧。
這也算是將我大學裡的怨氣全都釋放出來了。
從此之後我們兩清。
隻是我心裡……像是失去了什麼,內心深處疼了一下,我不敢久留,拿起衣服迅速離開酒吧。
更像是逃出來的。
我吹著外麵的涼風,渾身發冷,隻有臉頰紅而燙。
這麼迅速的分手,我心裡應該是高興的,可我為什麼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之後我和顧寒暮徹底失去了聯係,我慢慢的恢複了正常生活,直到快今年底我的公司忽然倒閉,後來我進入了一家新公司工作了半個月,我負責的項目忽然出了問題,被主管教育批評一頓後,他歎了一口氣。
“你們去會議室吧,用你們的理由去說服老板。”
聽見老板一詞,同事們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了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赴死。
“你們求我也沒辦法啊,這是老板親自說的。”主管聳聳肩膀,好像也很害怕裡麵那尊大佛,“羽佳,你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一會你可要好好向老板解釋啊。”
同事們看我的眼神多了很多同情,我一臉懵逼。
這老板莫非會吃人嗎?
大家為什麼這麼害怕的樣子?
到了會議室,老板背對著我們坐著,他一身黑色正裝,不怒而威。
主管小聲說,“老板,人齊了。”
同事們安靜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