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意也好,拒絕也罷,我隻要表明我的心意就行。
顧寒暮愣住。
“顧寒暮,跟我在一起,可以嗎。”我打了個嗝,也不嫌丟人,隻求得到一個答案。
“不是,你喝醉了,服務員趕緊把她拉下去。”
剛才的小姑娘拽我,我腳下一軟,眼看就要摔倒。
摔就摔,我也要用最完美的姿勢摔在他身邊。
可顧寒暮忽然一把抓住我,他有力的手臂將我帶進懷裡,語氣帶著微怒,“南大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麼?”
顧寒暮生氣了。
我心裡很高興,他心裡還是有我的。
小姑娘急的想哭,但是顧寒暮已經抱著我走了。
一場酒局草草結束,而我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夜晚的風帶著涼意,我往他懷裡蹭蹭,“冷。”
“一身酒氣。”他嫌棄我,卻口是心非的給我裹了裹衣服。
我得到了暖意,心滿意足。
但是胃卻隱隱作痛。
“疼。”
我皺眉。
這種疼很真實,即使我醉的迷迷糊糊,本該是神經麻痹的,硬生生的把我疼清醒了。
“什麼?”
“疼。”我在他懷裡縮成一團,在寒風十二月我額頭流出冷汗。
顧寒暮嚇壞了,他橫抱著我加快了腳步,語氣急促,“周圍有醫院,你等我。你堅持堅持……
佳佳,你堅持住。”
最後我徹底失去意識。
在我醒來後,天已經亮了。
這裡是醫院,昨晚的事我想起來了。
“唉,這是胃癌晚期,平時怎麼不注意注意。”
“不可能,醫生你再檢查檢查。”
門外傳來顧寒暮和醫生的談話,我後腦勺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