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湛的嘴角揚起器一抹自嘲的笑容,煙煙,我明知道你那麼想要那個孩子還是拿掉了你的孩子你是很恨我的吧,我也很恨我自己。
煙煙,這三年來我做了那麼多禽獸不如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默默承受呢?為什麼不開口告訴我真相,隻要你跟我說我就會信你的。
霍雲湛又喝了一口酒,酒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出,濕了襯衫的領子,他也完全不在乎,心痛的鮮血淋漓的感受實在是太難受了,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他快要透不過氣來,大醉一場或許輕鬆一些吧,可喝醉了腦海裡還是揮之不去寧煙的身影。
霍雲湛覺得自己已經瘋了,精神上的折磨是這麼的讓人無能為力。
霍雲湛也失眠了,不管是睜開眼睛還是閉著眼睛腦海裡永遠是寧煙的影子。
他從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想她想的如此發瘋發狂。
每晚,他卷縮著身子睡在冰涼的地板上,從落地窗看著地平線的天際慢慢變得光亮起來。
助理打來電話。
“有事?”霍雲湛沙啞著嗓子問道。
“寧心在看守所裡麵一直吵著要見您。”
“…………”
“直接拒絕嗎?”
“不用。”霍雲湛狠厲一笑。
“我去會會她。”霍雲湛頓了頓嗓子說道,嗓音裡也透著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