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說的對,但不知道公職人員是不是跟朋友都不能一起吃飯了,所以猶豫了一下。
“不過嘛,我們如果是朋友,還是可以的。”張望這個家夥看我沉默了,給我說了真話。
我氣得不行,張口就罵,“你大爺的,不請了。”
隨即掛了電話,靠在屈韶懷裡告狀。
“下次見了他揍他一頓。”屈韶的話簡單直白,我卻聽得高興。
“對了,玉墜……”我站起來,跑到抽屜裡翻找,果然在一個破爛盒子裡找到一塊通體雪白的玉,拿在手上還能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氣竄向四肢。
這真是一塊好玉。
我拿著玉出來,屈韶神情有些緊張,眼睛時不時飄過我手上的玉。
“乾嘛?舍不得?”我警惕著屈韶,害怕他反悔。
“傻瓜,”屈韶看了我的反應,高興的揉揉我的頭發,“這給你就是你的。”
我高興的想要往自己脖子上掛,這麼一件好東西帶在脖子上,肯定會引來很多人的覬覦,我得好好藏在衣服裡。
“你帶上這個就必須得喊我相公或者夫君。”屈韶好像想了好久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愣住了,眨巴眼睛看他,想要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是我的信物,可以隨時隨地找到我,這個信物也是我的聘禮,你收了就意味著與我結成冥婚。”屈韶說話時,看都不敢看我。
“結冥婚?怎麼結?”我懵了,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回應他。
“……”屈韶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歎息一聲,說要不要去王柔老家一趟。
現在還是星期天上午,我們過去隻需要兩個小時,吃頓飯下午回來也有時間。
我點頭答應了,那塊玉佩卻被我放在包裡,並沒有帶在脖子上。
一路無話。
到了王柔家,王柔驚訝得眼珠都快要掉出來了,看著我身邊的屈韶,簡直恨不得把我拉走,審問一番。
這麼想,她也這麼做了。
坐在她房間的床上,王柔眼神曖昧的挑眉,“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王柔這個家夥朝門外努努嘴,眼睛眨巴幾下。
“你這是乾嘛?有什麼話就說,暗示什麼暗示。”我翻了一個白眼,無語的看著這個家夥。
“那個就是姓屈的?”王柔問。
“對,就是他。”
“一看就是一個高富帥,你怎麼釣到的?”
“他釣的我。”我又翻了一個白眼。
“不可能。”
看吧,我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任誰看了他都不會相信他來主動找的我。
“哦,算是我自動送上門的吧。”我解釋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我這樣說也不算假話,當初要不是我去地下車庫,我都不認識這個鬼。
“那這個人就不可靠了,你想想這個人能與你輕易在一起,說明他有可能與彆人在一起。”王柔一本正經分析。
“說得對啊。”我恍然大悟。
彆說,經過王柔一分析,我倒是真的覺得很對。
屈韶輕易跟我在一起,那他就可能會跟其它人在一起,既然我對於他不這麼重要,是不是可以讓他重新找一個?
我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下子忘了屈韶的強大,竟傻嘻嘻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