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門,「易先生,您的牛奶。」 「進來。」 易白應該是剛剛洗完澡,浴袍微敞,還有滴滴水珠,零零散散地掛在頭發上,很好看。 我醒了醒神,把牛奶放在他床頭櫃上,準備離開,卻被他攔住。 易白從背後抱住我,腦袋耷拉在我的肩上,像小狗討好主人般蹭了蹭,喃喃道:「姌姌,我好想你。」 一切都是糖衣炮彈,我隻想掙開,他卻發了狠。 咬住我的耳垂,細細碾磨。 我吃痛,開始求饒:「疼......」 他卻不領情:「忍著。」 然後將我丟到床上,開始瘋狂的索取。 情到深處時,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