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帶過任何女人回家。
淩霜霜是第一個。
我親眼看著易白開著那輛黑色邁巴赫駛入易家彆墅。
拉開車門,護著淩霜霜的頭,帶著她下車,紳士且體貼。
一路上,他們說說笑笑,彷佛沒看見站在門口的我。
但我很不識趣地開口問好:「易先生,您回來了。」
淩霜霜這才注意到了我,轉頭嬌滴滴地問易白:「阿白哥哥,她是誰呀?」
「我家的女傭。」他甚至沒有正眼瞧我一眼。
等到他們相擁著上樓去了之後,我才敢露出難過的神色。
阿白。
我記得,易白曾和我說,隻有我可以叫他阿白。
他的話,我怎麼就當真了呢。
淩霜霜要喝蜂蜜柚子茶,易白讓我做好了送上樓去。
我都照做了,可是淩霜霜並不打算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