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燙啊。」 易白不耐地看著我,「再去做一杯。」 這次不嫌燙了,但淩霜霜沒拿穩,把杯子打碎了。 我一片一片的把玻璃碎片撿起來。 他們在我耳邊打情罵俏,格外親昵,也很刺耳。 玻璃碎片割破了手,很疼,但好像沒有心裡疼。 我在保姆房處理傷口,易白來了。 不過他無暇顧及我有沒有受傷,還讓我去買一盒小雨傘。 真諷刺啊,之前他和我,可從來不做措施。 他說不舒服,所以每次事後我都吃藥。 到底我隻是一個玩具。 我的感受,我的健康,都不重要。 我去買了。還親自給他們送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