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我能進來這裡,也能帶你出去,沒有任何人可以抓住我們。”
陸澤林自然不會走,他這樣憑空消失,不等於告訴國際科研組織裡那些想要研究外星人的激進派,他和外星人一定有牽連?“我不能走,我要洗脫我的罪名。”
“你為什麼不肯承認,你是為了我?”陸唯一已經拉著孩子走到了陸澤林的跟前。
她拿下帽子,一頭栗色的長發泛著淡淡的金光,在夜裡就像點了微弱的亮光。
她可以更清楚的看見他的蒼白和憔悴。
心疼,很疼。
陸澤林這才猛然驚覺,她什麼都想起來了?那……她體內的激素?
恐懼這時候才從陸澤林的心裡逐漸加深起來,“我從來沒有為了你。”
“你給我整容,隻是想讓我有個身份,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去見見太陽,不是嗎?”
“不是。”
“我剝掉我後背的皮膚,可是你將那一整塊皮保存起來,存在地下室的密庫裡。”看到陸澤林眼中的訝異,陸唯一繼續道:“我猜到了你的密碼,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間,我在地下室帶孩子養身體的時候打開過密庫,那個密碼很奇怪,那時候我明明對你毫無印象,可我偏偏覺得那個時間很神奇,那張皮膚,你保存得很好,花了很多心思,、圖騰紅色卻泛著淡淡金光,你一定是怕我以後出去,後背的紋身給自己招來禍端,澤林,你都是為了我,是不是?”
陸澤林是有很多話,曾經要說出的傷害她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
可能人在意誌逐漸薄弱,身體愈發虛弱的時候都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比如曾經堅持的殘忍,突然心軟了。
比如曾經想好的結局,突然起了貪念,奢望改變了。
站在陸唯一身邊的男孩,眼睛晶亮,不曾說過一句話,隻是一直默默的抬眼望著陸澤林。
“是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