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堂紳從病房出來,輕輕地帶上門,心裡一陣心疼。
正好又看見容宰梟在一旁打著電話聊生意,一點擔心的神色都沒有,心裡頓時生起無名怒火。但考慮到自己並沒有指責的立場,隻好儘量壓抑著:“容大總裁,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喬辛是低血糖了。”
容宰梟自顧自地通著電話,約過了五分鐘才掛斷。他想起剛剛歐堂紳叫病房裡的那個賤女人喬辛,又記起前幾天病房裡發生的見不得人的事,眼神立刻淩厲了幾分,但依舊保持無所謂的樣子:“那又怎樣?”
歐堂紳直直地看向他,不滿地說:“喬辛現在身體很弱,恐怕不適合懷孩子。不然,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容宰梟聽完,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穆喬辛痛苦的神色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但更多的被昕瑤毫無生氣的臉占據著。
歐堂紳說完情況後,心裡很不是滋味,條件反射似地朝病房的方向看去,眼裡充滿了無奈。
這小小的情緒被容宰梟敏銳地捕捉到了,厭惡之情又深了幾分。
他又突然想起不久前鬨著打胎的事,立刻反應過來。
他上前一步扯住歐堂紳的衣領,逼迫他直視自己:“騙人敢騙到我頭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歐堂紳甩開他的手,重心不穩地倒退了幾步,說話還有些微喘:“你什麼意思?”
容宰梟甩了甩自己的手,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那女人不是一直想墮胎嗎?你跟她呢,奸夫淫婦,當然得幫著她咯。”
歐堂紳聽著這些及其侮辱的詞彙,頭上青筋暴起,將手上一直捏著的病例單扔向他:“容宰紳,你不要太過分。她是你老婆,奸夫淫婦的話你怎麼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