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宰梟聽罷,整了整西裝,邪魅地揚起嘴角:“我怎麼說那個賤人呢?是我的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彆人家的老婆輪不到你來操心。”
歐堂紳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正想上前給他一拳。這時,正好一個小護士從身後叫他:“歐醫生,副院長在找你,你快過去吧。”
歐堂紳不悅地應了一聲,訕訕地收回手。他想起自己剛剛的想法確實不太理智,自己跟容宰紳打一架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到時候惹怒了他,隻會遷怒到喬辛身上。
這當然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他俯下身打算撿起地上的喬辛的病例單,結果被容宰紳故意地踩住一腳。
“我告訴你,隻是她不死,就得繼續懷著那孩子。她的賤命怎麼抵得過昕瑤的命?”
說完,容宰梟決絕地走了,始終沒有開門看喬辛一眼。
病床上的喬辛剛剛醒來,因為低血糖的緣故,大腦還有些混沌,意識模糊。
但她終究是聽到了容宰梟臨走說的那句話。
她明白過來了,她不過是一件工具,一件容宰梟用來救穆昕瑤的工具。
一行淚緩緩地從她的眼角流下,她的嘴唇因為痛苦而顫抖著,心裡一陣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