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常新月怒聲大喊。
韋香臉色也變了,剛才還說江藝澤不會做這樣的事,轉眼就被他親自打臉,她麵色一陣紅一陣白,緊緊抓著顧瑾的手不敢撒開,“沈夫人,小澤任性而且橫衝直撞,是我們沒教育好,你要罰就罰我吧。”
“現在他要害人你替他受過,將來他殺了人,江夫人是不是也能代他去坐牢?”顧瑾冷聲問說。
韋香愣了一下,呆在那說不出話來。
顧瑾打開她的手,一把捏住江藝澤的臉。
江藝澤臉頰劇痛,眼淚唰的流了下來,緊緊閉著嘴掙紮,他看著顧瑾的眼睛,隻覺渾身發冷,不由的露出慌張驚懼之色,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常新月撲過去,一巴掌甩在江藝澤頭上,大怒喊說,“你還敢哭,還趕緊認錯,你真想死嗎?”
她這一巴掌看起來打的是江藝澤,卻將江藝澤打了一個踉蹌,暫時掙脫開了顧瑾的手,但是她也真用了力氣,江藝澤倒在一旁,隻覺腦袋瓜子裡嗡嗡作響。
江藝澤平時囂張是因為韋香和常新月哄著保護他,不管做錯了什麼都有她們給他撐腰,此時見自己母親和奶奶都護不了他,也嚇壞了,爬起來連忙認錯,“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顧瑾臉上不見喜怒,“你不想喝可以,那你告訴我,這紙包裡是什麼東西?”
江藝澤慌張失措,抬手一指常新月,“我不知道,是從我媽房裡找出來的。”
常新月臉色頓時變的青白,沒有了一絲血色。
顧瑾冷笑,不知道韋香和常新月有沒有察覺到到,她們寵著疼著,卻是疼出來一個白眼狼,關鍵時候,賣他母親賣的絲毫都沒有猶豫。
顧瑾然後看向常新月,語氣冷淡,“原來是你的東西。”
常新月退後幾步,慌張擺手,“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沒有指使小澤去害段楊泓。”
江藝澤也不替她母親澄清,像是嚇壞了,白著一張臉肩膀顫/抖著偷瞄顧瑾。
“那這是什麼東西?”顧瑾問。
常新月一驚一乍地說,“是拉肚子的藥,我平時上廁所困難,找醫生開的通便的藥。”
“是嗎?”顧瑾挑眉,“既然是你平時喝的藥,那現在喝了吧。”
常新月哪裡敢喝,慌張擺手,“我……我已經好了,本來想把這東西扔了,誰知道被小澤拿了去。”
顧瑾看她神色就知道不是真的,冷笑一聲,把杯子裡水倒在地上。
韋香打心裡鬆了口氣,斥責常新月說,“以後你吃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藥都放好了,被小澤拿了去,你看惹了多大禍。”
常新月連連點頭,“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把東西放好。”
顧瑾聽著她們婆媳兩人一唱一和,勾唇笑說,“原來整件事在你們眼裡隻是常新月把藥放錯了地方?”
韋香訕訕說,“不是……”
顧瑾說,“幾句話就把江藝澤身上的過錯大而化小,小而化了,或者直接攬到自己身上,怪不得江藝澤如今長成現在這樣,簡直熊孩子一個。”
韋香和常新月臉上一陣難堪,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