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繼續說,“大道理我不想多說,你們寵著縱著江藝澤和我沒有關係,但是你們看好了他不要惹到我頭上,如果段楊泓少一根頭發,我就要在江藝澤身上挖一塊肉,如果段楊泓出了一點事,我就讓你們江藝澤少一條腿。”
韋香和常新月聽了之後渾身顫/抖,頭低的更低,江藝澤也躲在常新月身後,大氣不敢出,早已沒了開始的囂張跋扈。
“不是所有人都是他媽,沒道理慣著他,我也絕對下得去手。”顧瑾精致的眉眼一片冷厲,“再有下次,不會這樣算了。”
韋香誠惶誠恐的說,“是是是,我受教了,以後一定嚴加管教小澤。”
“我再多說一句。”顧瑾淡淡看著韋香,“江藝澤姓江,生在江家,即便他隻是一個私生子,但是在外人眼裡他也代表著江家,是我們荀家的親戚,
為了荀家的名聲,你們其中任何一人再有做錯事的,我就讓我媽宣布和你們江家斷絕關係。”
這話一出,韋香腿都軟了,語氣裡帶了幾分真心的懼怕,“沈夫人,你放心,我們江家所有的人都會遵照你說的話,不敢犯錯。”
“你們要是願意平平安安的,我也願意跟你們相安無事,所以想要安穩長久,就老實在家呆著,不要作妖。”顧瑾在幾人身上一掃,抬步往外走,“欣姐,回去。”
欣姐目不斜視的在韋香幾人麵前走過,眼裡隻有顧瑾一人。
顧瑾一走,門口的警衛員也撤了,常新月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從頭到腳的發冷。
韋香慢慢走到座椅上坐下,臉色不好,冷聲說,“看好了小澤,以後彆去招惹那個段楊泓。”
“是。”常新月握住江藝澤的手,答應了。
“還有……”韋香突然想到什麼,低聲說,“暫時離那個柏思琪也遠點。”
顧瑾沒提柏思琪,可是韋香自己心虛,以為她知道了什麼,現在明哲保身最要緊,能不找招惹顧瑾,就離她遠遠的,免得到時候江頤真的和荀家斷絕關係。
韋香知道,顧瑾絕對有這個本事,他們荀家的人都偏向顧瑾,心疼顧瑾這麼多年流落在外。
雖然顧瑾不管家裡的事,早出晚歸,看上去性格也溫和,自從當了母親之後,更是仁慈了不少,可是從今天起,她徹底的認知了一件事,她就是師長夫人,荀家的代表人。
她手裡掌握著他們江家的前程,甚至是他們每個人的生死,以沈青鬆現在的權勢,想要找個人悄無聲息弄死他們是很輕鬆的事兒。
顧瑾從江家離開,她知道那藥不是拉肚子的,西西和常新月卻像是統一了口徑,到底是江藝澤騙了西西,還是西西騙了她?
她往荀家的方向,剛在荀家門口停下車,突然警衛員匆匆向著她跑來,恭敬地問,“您去哪兒了,沈師長正找您呢。”
顧瑾剛要說她現在就回去,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件事沒辦,“告訴沈青鬆,我要去找柏同誌聊聊天。”
“好的。”警衛員點頭離開。
顧瑾腳步一轉,沿著大路往給柏思琪住的房子走。
樓下的屋簷下西西一個人坐在樓梯上發呆,看到顧瑾下意識的站起身來,慌張下甚至忘了打招呼。
譚姐下來迎接,告訴她柏思琪在樓上,帶著她一路過去。
到了柏思琪房間外麵,顧瑾讓欣姐和譚姐留在外麵,一個人走進去。
柏思琪正坐在沙發看電視,旁邊燃燒著一個火爐,桌子上是剛泡好的茶,她嘴裡哼著歌,看上去心情不錯。
聽到聲音,柏思琪轉頭,麵上閃過一抹驚訝,很快轉為笑容,“顧瑾,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