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軒,段軒。”白思琦撲到段軒身邊,哭說,“段軒,你不要這樣,就算你敗了,我也會追隨你的,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
段軒用力的將她推開,“小似已經不在,我要你何還有什麼用”
白思琦看著他冷淡嫌棄的目光,似是被人兜頭潑了一盆涼水,眼珠滾在眼睛裡,半晌都沒落下來。
“將他們抓起來。”蘇武怒喝一聲。
段軒和白思琦都被控製,李貴和其他禁衛軍早已跪地投降,直呼自己錯了。
段軒被帶下去的時候,殿內突然傳來女人笑聲,笑的癲狂、淒厲,讓人毛骨悚然。
警衛員冷聲說,“差點把他們給忘了,蒙佳和段旭如殺了人,全部關起來。”
“是。”幾個士兵衝/進去,裡麵的笑容仍然沒有停止。
警衛員又派人去抓捕趙先河和段軒在朝中的同黨,蘇武皺眉看向段楊泓家的方向,“段小將軍有沒有事?”
警衛員臉色凝重,“段楊泓會醒過來的。”
……
醫生都被喊到段楊泓家,分彆給段楊泓和小似看傷。
小似的傷不重,隻是流血過多,隻要上藥包紮等著醒過來就好。段楊泓傷的最厲害,回到段楊泓家的時候已經氣息全無。
顧瑾查看了傷勢,見段楊泓插的很深,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心臟。
旁邊的其他醫生再見段楊泓已經沒了氣息,一個個都束手無措,慌亂甚至不知道該先拔劍還是止血,亂成一團。
惠空大師進來,讓醫生們在外麵等候,隨即和小瑾配合,一人拔了段楊泓身上的匕首,一人幫忙止血,之後惠空大師倒了幾粒藥丸,全部給段楊泓喂下去。
小瑾一直都很冷靜,段楊泓就算真的沒了,她也要將他救回來。
傷口的血止住,吃了藥幾個小時過後,段楊泓才有了微弱的氣息。
惠空大師又取出另一種紅色的藥丸,給段楊泓喂下去,長籲了口氣,“段楊泓的命保住了。”
小瑾心裡惦記著似錦,讓管家進來守著段楊泓,和惠空大師一起似錦房裡。
小似還昏睡著,沈青鬆守著床榻旁,見兩人進來,忙問段楊泓的情況,知道段楊泓的性命已經沒事,才深吸了口氣,“那就好。”
小瑾坐在床邊,一眨不眨的看著小似的臉,眼淚潸然而下,這是她的女兒,她生下來就不曾見過的女兒。
沈青鬆按住小瑾的肩膀,“我們已經找到似錦了,以後我們一家團聚,再不會分開。”
小瑾握住小似的手捧到臉上,緩緩點頭,看到似錦的那一刻,她心裡有一種彆樣的觸動,仿佛小似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又好像是另一個自己。
她為什麼沒再早一點趕到,讓段楊泓和似錦都受了這麼重的傷。
惠空大師緩緩說,“這本也是小似命中一劫,無需擔憂。”
沈青鬆皺眉問說,“那鳥上的鈴鐺是怎麼回事?”
惠空大師開口說,“我帶走小似後,一直用鈴鐺控製她體內的氣息,那隻鳥不是普通的鳥,是蠱族人養的鳥,可讀懂人心,
它在小似身邊許久,在小似的夢裡偷走了她的意識,用鈴聲來控製小似的神誌。”
“是段軒做的?”沈青鬆問說。
“是。”惠空大師緩緩說,“逃走的那個所謂的何醫生,其實是段軒安排在蒙佳身邊的,她做出來的那些藥有毒,早已殘害了段將軍的身體,
段將軍不吃毒藥,也活不過三個月了,這噬心鳥也是那何醫生用蠱蟲喂養大的。”
“那以後會還有人用鳥來控製小似嗎?”沈青鬆擔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