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剛才是個誤會,和蔣夫人沈小姐開玩笑的。”王宏利賠笑了一聲。
然後轉頭對王玉貞沉臉說,“還嫌鬨的不夠,趕緊回家去。”
被王宏利冷聲一斥,王玉貞雖然委屈但也不敢再出聲,回頭狠狠瞪了沈念一眼,用力的將劉若楚往旁邊一推,捂著臉向外跑去。
“蔣先生請便,我先走了了。”王宏利恭敬的後退,轉身灰溜溜走了,連劉若楚都沒顧得上管。
轉眼間王家兄妹都走了,留下劉若楚在那說不出的尷尬,一聲不吭,咬唇跟上王宏利。
至於剛才巴結王家欺負劉希冉和沈念的幾個男人趁人不注意也趕緊逃了。
劇院的經理將看熱鬨的人驅散,察言觀色,上前對沈念說,“樓上有包廂,不如沈小姐和劉小姐去樓上喝茶。”
蔣弱來了,自然是找劉希冉的,他們有話要說,在包廂裡談話比在劉家方便。
沈念點頭,“那有勞經理前麵帶路。”
劉希冉突然說,“沒什麼好說的,如果蔣先生是來送離婚協議書的,直接交給我爸就是。”
說完轉身便要走。
蔣弱一把拽住她手腕,輕笑說,“什麼離婚協議書?誰說要離婚了?”
“我說的。”劉希冉挑釁的看著他。
“我不同意。”蔣弱淺笑看著她,“我和夫人感情深厚,從來沒有想過離婚。”
“你……”劉希冉惱怒,想罵他恬不知恥,和彆的女人做了那樣的事竟然還敢說和她感情深厚,她想呸他一臉。
“劉希冉。”沈念拽了一下她袖子,“這裡人多,我們樓上說,有些事總要見麵說清楚。”
劉希冉咬唇不忿。
“走了。”蔣弱手掌下滑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往樓上走,“就算要判犯人死罪,也要給他一次伸冤辯解的機會不是嗎?”
劉希冉瞪著他的背影,心中憤慨,一時竟忘了掙開他的手。
他冤枉?
她什麼都看到了,他竟然還敢說自己冤枉。
如果冤枉,為什麼那天不來找她解釋,如果不想離婚,為什麼接到電話過了那麼多天他才上門?
好,她倒要聽聽他怎麼說。
上了三樓,經理將三人領到一個包廂裡麵,“三位請,馬上有人上茶來。”
沈念站在門口,笑說,“你們兩口子的事自己關起門來自己解決,我就不去湊熱鬨了。”
“念念……”劉希冉皺眉。
“我就在門外,你們好好談。在咱們的地盤,又是光天化日,蔣弱還敢欺負你不成?”沈念半開玩笑的道了一聲。
然後撫了一下劉希冉的肩膀,“心平氣和的談談,不要在生氣的時候做任何決定。”
劉希冉點了點頭,“我知道。”
蔣弱對著沈念微一點頭,帶著劉希冉進了房間。
門關上,沈念走到窗前看外麵的風景,這家大劇院在京市算是比較標誌性的建築,從窗向外看去,沒有高樓遮擋住這家劇院。
外麵錯落有致的長街,喧囂的人群,熱鬨的叫賣聲……
雖然沒有京市商業區的繁華,但也另有一種寧靜的氣息。
微風拂來,帶著微風吹在臉上,沈念一手托腮,半閉著眼睛,坐在走廊上養神。
她並不擔心劉希冉,由蔣弱的態度來看,他們完全沒走到要離婚的地步。
……
包廂內,劉希冉進去後坐在椅子上,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蔣弱,“怎麼?你的情/人是不是另結新歡又喜歡上了彆人,所以你又來找我?”
蔣弱倒了一杯茶給她,輕歎一聲,“劉希冉,你這樣不信任我?”
劉希冉嗤笑,“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和彆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裡出來,你會不會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