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弱沉思一瞬,坦蕩的說,“抱歉,那天我的確該追出來,立刻和你解釋。”
劉希冉抽回手,垂眸說,“不用解釋什麼,你如果看中那個女人,我也不會糾纏你。”
這段感情最開始也是她先主動,直到現在,她都不確定他娶她是不是因為喜歡?
“這樣輕易放棄,是因為一點都不在乎嗎?”蔣弱目光幽深,淡聲問道。
劉希冉目光冷靜,“對於辜負背叛我的男人,我有什麼可在乎的?”
蔣弱皺了皺眉,“我可以解釋。”
“好啊,你說。”劉希冉聳肩。
“那天……我喝醉了”
蔣弱淡淡開口,還沒說完,便見劉希冉猛的抬頭看過來,還沒有說話便已紅了眼眶,“這就是你的解釋?你的理由?”
蔣弱直直看著她,突的一笑,抬手撫上她的臉,“還說不在乎,怎麼哭了?”
劉希冉才發覺自己竟然落淚,拍開蔣弱的手轉過頭去,繃直的身體透著倔強和尖銳。
蔣弱繼續說,“那天你不在,正好有幾個老板湊局喝酒,我喝的稍稍多了些,不知道那個女人什麼時候跟進了房間,要脫我衣服幫我洗漱。我推開了,她……”
蔣弱頓了一下,“她有些激動,後來我斥責了她幾句,她才哭著跑出去,誰知正好被你撞到。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劉希冉抿了一下眼角,轉頭看著他,目光透著懷疑。
蔣弱說的含糊,但是劉希冉基本明白了,也能想象當時的畫麵,那個女人趁著她不在,又正好碰上蔣弱醉酒這樣難得的機會,所以進臥室光明正大的脫她男人的衣服。
蔣弱拒絕後,女人孤注一擲,乾脆想脫/衣誘引蔣弱,即便第二天早上醒來被人看到,也可以說是蔣弱醉酒先動的手,她是被迫和無辜的。
然而蔣弱還是不要她,或者此時已經有她的人來告訴她劉希冉回來,她才慌張的跑出去,還故意在劉希冉麵前露出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惹她懷疑。
但是……這個女人已經做到了那樣決絕的地步,蔣弱真的抵抗住了誘/惑?
她回去的時候,他們奸/情未遂,還是已經木已成舟?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說的話千真萬確,不然你可以去問我身邊的助理。”蔣弱一副坦蕩的模樣。
“我去問你的人,你覺得我還不夠蠢?”劉希冉冷笑。
“那你說我該怎麼樣自證清白?”蔣弱無奈的道。
劉希冉目光轉了轉,“如果你們什麼事都沒有,你明知道我誤會,為什麼不來找我?”
蔣弱說,“我就算當時去找你,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所以想等你我之間的問題都解決以後再去找你解釋。”
“什麼意思?”劉希冉挑眉。
“我後媽想讓我娶她,讓你受委屈,這些我都知道。”蔣弱聲音溫柔下來,“所以那那一天你走了之後,我乾脆將事情鬨大,然後從蔣家搬了出來。”
“什麼?”劉希冉睜大了眼。
“我爸一直希望我能夠進入政界,振興蔣家,之前我也按照他們的意願用心讀書指望著自己能夠重新回到政界一展拳腳,
可是就算擁有了這麼高的學曆,我發現自己還是不想做官,我隻想做生意,所以和他們攤牌,我以後不會再繼續讀書,一心一意做個生意人,
我爸對我很失望,就把光宗耀祖的希望全部寄托我弟弟身上,這一次這個女人的事,我心裡也清楚,我小媽完全是為了二弟以後的政途鋪路,
可是我又為什麼要犧牲自己的親事和幸福來成全別人?我不是聖人,沒那麼大度。”
蔣弱聲音冷靜嘲笑,可細聽下還是透著幾分哀傷,沒有人會接受父母這樣的偏心。
劉希冉突然便心軟下來,咬了咬唇說,“你爸會答應你搬出去另立門戶?”
蔣弱是蔣家的繼承人,要出去住,也應該是蔣弱的二弟,而不是他,這在普通人家都是丟人的事,何況蔣家這樣有頭有臉的鵝國世家。
蔣弱不由得笑,“我將那天將小媽/的侄女要趁醉酒強/奸我的事告到爸那裡,他們覺得丟人的很,所以我趁機提出搬出去他們也不能說什麼,否則我小媽/的臉麵全部都要丟儘了。”
劉希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真這樣說的?”
說女人為強/奸他,這男人還要不要臉?
“當然,這本來就是事實。”蔣弱坦然道。
劉希冉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