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搖搖頭道,一本正經地道,“你妻子的狀況還算穩定,他就是吃壞了東西,內急,去找廁所去了。”
鬱卿笑著在我耳邊道:“沒想到娘子你如此幽默。”
“一般一般。”偶爾幽默一下,開心一下嘛。
“那,大師,我老婆她到底是怎麼樣?這病又該怎麼治?”
“你妻子是被下了詛咒。”鬱卿看著他道。
“詛咒?”男人一臉不解地看著我們,道,“這……我不太明白,怎麼可能中了詛咒?她們那幫女人都是平常人家,詛咒這麼毒的邪門法術,她們怎麼可能……”
“她們不能,不代表彆人不會。”隻要有錢,就能請到各種各樣的“人”,不是嗎?
“那這詛咒,該怎麼解?”男人有些急了,“大師你們可有什麼辦法?”
“找到下咒者,讓她解咒。”我看著他,回答道。
“這怎麼可能呢……”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又看向我們道,“給她下咒的人,怎麼會願意替她解開呢?”
“放心,這事我們會解決的。”鬱卿看著他道,“你隻需要將那幾個女人找來,讓我們問幾個問題便好。”
“好。”男人看著我們道,“我等我老婆醒來後,讓她把名單寫下,我立馬派人去找。”
我和鬱卿在隔壁房間坐下。
“怎麼找?”
“先找到那杯酒的來源。”鬱卿繼續道,“如果有剩餘的酒,那麼就更好辦了。”
“嗯哼?”
“詛咒裡帶著下咒者的信息,就像是你劃破了手指,在地上滴了一滴血,裡麵有你的DNA,可以通過這個找到你一樣。”鬱卿看著我,道,“祁梓越可以根據這個,找到那隻妖,無論她躲在哪裡,都能找到。”
“這麼神奇的嗎?”祁梓越是狗鼻子嗎?我看著他,道,“居然還有這種技能!”怪不得看他剛才那麼自信呢,原來是有這麼個大牌在後麵。
“嗯嗯……”鬱卿點點頭,道,“這技能天生的。”
天生的……這就叫是上天的寵兒嗎?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女人了?”
“不不不,當然不是了。”邱立連忙解釋道,“月月你是一朵花。”
“食人花嗎?”我笑著接著他的話道,“嗯哼?”
“才不是呢,食人花不好看。”邱立又下意識地扯了扯手裡的小蛇,繼續道,“月月你應該可以說是罌粟花吧……美麗而帶著毒性,讓人上癮……”
“哦?是嗎?”我看著他道,“原來我在你眼裡是帶毒的呀。”那既然如此,那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就充分發揮毒性好了,多毒毒你。
“嗯嗯……”邱立還伸出小指,對著我比劃了一下,“就一點點,連指甲蓋兒都不到。”
鬱卿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衝著他身後道:“我會好好和鬱嵩說,說你想他了。”
“哎哎哎……咱們做人不能這樣的啊!不對,不是人,不管是什麼,反正……”邱立用另一隻手,抓住了鬱卿的手臂道,“反正,我可不想再重新經曆,那天的噩夢了!”
“那就乖乖閉上你的嘴。”鬱卿對著他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好好去看著那個女人……或者,你想去和那群恐龍會會,我也不會攔你……”
“唔……”邱立立馬閉上嘴,乖乖地退開,然後瞬間溜沒影兒了。
我和鬱卿開了門進去後,就看著那六個女人圍坐在一起,個個一臉不耐煩都樣子,說的好聽些,說她們是被請來的,說得明白些,就是被強製性地押過來的。
“這都什麼事啊!”一個穿著紫色無袖長裙的女人,見到我們進去後,便拍案而起,“把我們關在這裡什麼意思啊?”
“你們沒跟她們說過,請她們來是乾什麼的嗎?”我看著站在一旁的幾位保鏢,問道。
“沒有。”帶頭的那個搖搖頭,繼續道,“老板隻交代了,把活人帶來就好,過程不重要,無需廢話。”
“你們老板誰啊!”另一個穿淡綠色雪紡襯衫,染著一頭明黃色的女人,指著那個保鏢,怒氣衝衝地問道,“不明不白地把我們帶到這裡來,還把我們關在這裡,這是非法拘禁,犯法的懂不懂?我告訴你,老公可是律師長,讓你們老板坐十幾年的牢,根本不在話下!”
“我們老板是誰,說了你們也不知道。”保鏢看著她們,冷冷地道,“但是我們老板娘,你們都認識。”
“誰?”
“誰呀!”
“到底是哪個臭女人?”
“你們前不久,對我們老板娘做了壞事……”他繼續道,“你們該不會忘了吧?”
她們麵麵相覷,私底下小聲討論起來。
“誰啊……”
“是隔壁村的?”
“不對啊!”
“那女人家裡哪請得起人啊……”
“那會是誰?”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誰了!”一個坐在最角落裡的女人站了起來,激動地道,“是盧善慧,是她,絕對是她!她老公是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