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善慧嗎?”
她們齊齊看向站在我身旁的保安,似乎是在等著他的回答。
“嗯。”保鏢對著我和鬱卿道,“大師,我們就在外麵,有需要可以隨時叫我們。”說罷,就帶著其他的人出了去。
幾個女人麵色一變,倒是沒有之前那樣子鬨騰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廢話了,直接開門見山了。”我看著她們道,“盧善慧的那杯酒,有問題對吧?”
她們低下頭,互相瞟了瞟,並沒有說話,但她們的行為已經暴露了一切。
“酒是誰給的?”我繼續問道,“或者換句話問,這酒,是哪來的?”
依舊安靜。
“既然你們都不想說……那麼,殺人的罪名,你們就一起擔著吧。”
“不,不是我!”穿著淺綠色雪紡襯衫的那個女人,立馬搖頭否認。
“也不是我……”另一個女人也搖搖頭,但眼神卻意有所指,看向了那個穿著白色短袖的女人。
“是,是她!”穿著紫色無袖長裙的女人,立馬指向了坐在她對麵的,穿著白色短袖的女人,“是她拿的酒,說隻會讓那嘴毒的女人肚子痛上幾天,所以我們就……我們就隻想著懲罰懲罰她,沒想過殺人啊!”
“我們也不知道這酒有問題,這事兒……不能怪我們!”
“我,我……”那個被指證的女人有些慌張,看著我們道,“不是……我……我也是彆人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誰給你的?”坐在她旁邊的女人問道,“咱們找她去!”
“我也不認識……”她嚇得有些六神無主,“嗚嗚嗚……是她突然在路上把東西遞給我的,說是可以懲罰那個嘴毒的女人……她說這隻是一般的雞尾酒,但是裡麵加了一點料,所以聞起來不太好聞……我那時被盧善慧氣得沒有裡理智,所以我就,我就拿過來了,之後和大家演了一出,讓她把酒給喝下去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會死人,嗚嗚嗚……我隻想懲罰一下她而已的……”
“酒還在嗎?”我看著她問道,“或者瓶子還在嗎?”
“在……在的,還沒倒完……還有一點點……”
我和鬱卿相互對視一眼,很好,東西還在,事情就簡單多了。
“找你當然是有事了。”鬱卿看著他道。
“沒事就不來找我了?”
“沒事我為什麼要找去你?”鬱卿皺眉看著他道,“找你又能乾什麼?”
“比如,喝喝茶,下下棋啊……”祁梓越繼續道,“這些都可以。”
“老年人的生活。”鬱卿笑道,“不適合本王。”
“哈哈哈……”祁行越大笑,道,“大哥,你看,我就說了吧,現在大家都拿著手機刷刷刷,裡麵什麼都有呢!你那活動都落後了,估計老年人都嫌棄呢……”
祁梓越一臉不滿。
“沒腦子,你過來乾什麼?”鬱卿看著祁行越道。
“當然是來幫你來著。”祁行越笑著道,“我呢,最近也是吃了很多長了腦子的東西的。”
“哦?”鬱卿看著他,一臉不相信地道,“是嗎?”
“知不知道什麼叫……叫士彆三日,刮目相待?”祁行越對鬱卿的質疑表示不服,“我等下就做出點功績,給你看看!”
“好啊。”鬱卿將酒瓶子遞給他,道,“不用等下,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時刻。”
“這是什麼?”祁行越接過瓶子,輕輕地晃了一晃,看向鬱卿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鬱卿攤了攤手,“我若是知道了,還用得著找你們幫忙嗎?”
“我看看。”祁梓越從祁行越手上拿過瓶子,開了瓶蓋用手扇了扇,然後放在麵前仔細觀察著,道,“是蜥蜴精的唾液……”
唾……唾液?嘔……我一時覺得惡心,不是一點惡心,而是十分惡心。
我回想起盧善慧對著玩意兒的描述,難怪她說感覺粘糊糊的……如果她知道自己喝的是人家蜥蜴精的唾液,會不會沒病也惡心出病來了,算了,我決定還是不告訴他們這個殘酷的真相了。
“哇!”祁行越一臉驚訝,看著我們道,“這玩意兒可邪乎得很啊……”
“怎麼個邪乎法?”我看著他,問道。
“這蜥蜴一族在我們妖界,可是享有詛咒之王稱號的,不說其他的,光就它們的唾液來說,它們可以用唾液煉就不同程度的詛咒,要是再加點其他料,那可不得了的……”他看著瓶子,用手撓了撓腦袋,道,“隻是,這顏色怎麼瞧著跟平常不一樣呢?我見過的都是透明的,這個怎麼會是黃綠色的……”
“這東西,你哪來的?”祁梓越皺著眉,看著鬱卿問道。
“彆人給的。”鬱卿繼續道,“準確點來說,是彆人給的彆人,然後彆人再給的我。”
“啥啥啥?怎麼有,這麼多彆人……”祁行越一臉懵逼,拿著指頭掐算著,“這關係好混亂啊……”
“你平日裡,都是吃了些什麼補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