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住戶們一個個接二連三地搬走了以後,寧老板也逐漸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因為每天都要放血給小灰吃,寧老板現在已經感受到自己有些“虛”了。現在他雖然手裡頭有了些小錢,但是在那方麵兒卻是不行事兒了。
用一首詞的兩句話來形容,那就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太監上青樓。”
寧老板漸漸地用手裡頭的不義之財開了第一家飯店,緊接著又接二連三地開了連鎖店,現在他覺得自己的財富已經夠了,他想要嘗一下男女那方麵兒的滋味,於是便想著要與小灰脫離關係,不過正所謂是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他很難脫離小灰的掌控。
為了抵製小灰,他托人幫忙買了一隻黑貓,為的就是用來克製住小灰,結果才過了三天,那隻貓就被一群老鼠給啃得連渣都不剩,就剩下一團黑色的染血的貓毛在寧老板的辦公室裡。
這也算是小灰給寧老板的一個警告,當寧老板邁步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就發現地上是用黑貓的毛擺成的兩個字“找死”!
這可把寧老板給嚇了一跳,不過害怕歸害怕,他現在可以說是錢多膽子大,又托了一個外國人,幫忙買了一隻靈貓,並且這次他是花了大價錢的。
這次的靈貓果然有點兒效果,隻是在過了一個月之後,那靈貓竟然離奇失蹤,而後小灰每天對他的血液所求就更加變本加厲。原本每天喂三次,每次一滴血就行,而現在則是要每天喂五次,每次三滴血。
原本就很虛弱的寧老板,在無限地給小灰提供血液之後,竟然開始脫發。
年紀輕輕就像一個小老頭似的,頭頂已經全禿了,這讓他更是鬱悶不已。
表麵上看,他是風光無限的青年企業家,而在不為人知的時候,他則是鬱悶的像是一隻發狂的野獸。
看著自己的指頭上全部都是被針紮的傷痕,再摸摸自己頭頂那光禿禿的一片,寧老板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
“那是,要不那些人也覺得奇怪呢,在樓裡就能聽見老大的動靜,剛一走出單元門,聲音頓時就沒有了,哎,隻可惜當初找來的和尚啊、道士啊什麼的,咳咳……”
老呂頭說著“道士”的時候,還用眼角餘光撇了撇一旁的邱立,而邱立則大大咧咧地說道:“沒關係,本道士非那幫道士,我可是茅山正宗,和那些假道士、真神棍不是一個級彆的,他們跟我比,那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老呂頭則尷尬地笑道:“嗬嗬,之前被請來的那些人也都是這麼說的。”
邱立一聽,頓時就急了,直接站起身來道:“喲,你這老頭,是不相信我咯?信不信貧道我這就給你露一手,保管讓那幾個在上頭作祟的鬼魂……”
“咳咳,嗯。”我趕緊咳嗽了幾聲,免得這個家夥壞了事兒。
邱立這才一拍腦門子,想起來我們這次的目的是乾什麼的了,於是便話鋒一轉道:“是貧道吃多了油炸食品,有點兒頭腦不清醒,嘿嘿,老人家,方才我說的話,您可千萬彆往心裡頭去啊。”
“哎,反正現在我已經習慣了,隻要不住在那樓裡頭就沒有事兒,那棟樓已經都荒廢了,索性就扔在那兒算了。”老孫頭歎息道。
我有些詫異地問道:“老人家,那寧老板現在已經很有錢了,他怎麼沒想過再找人幫他化解那招財鼠的事情呢?”
“哎,自從他每天多給那老鼠喂了血液之後,那招財鼠就跟他心靈相通了,他現在就是那大耗子的傀儡,就算是想死自己都做不到,他能把這事兒對我說說,也是為了讓我等他死了以後,能夠給他安葬了。”老孫頭道。
“什麼?他才多大呀,就想著自己的後事了,真是奇葩呀,不過之前我聽說,女人的平均壽命要比男人長一些,就是因為我們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會來大姨媽,還有的人經常去故意獻血呢,沒事兒流點兒血也沒啥的啊。”周寇一臉不屑地說道。
“哎,要說你們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會流血,不過那排出去的都是沒有用的廢血,可他每天喂給那大耗子的可都是帶著陽壽的血呀,這完全不是一回事兒。”老孫頭尷尬地解釋道。
我趕忙拉了拉周寇的衣服,生怕她再說出什麼讓人覺得她很“山炮”的話來。
“我說老鐵啊,你就彆亂說話了,那些樂意獻血的人是因為血粘,他們的血其實是不能用的,獻了也沒有用,他們隻不過是想給自己放點兒血,好減少自己血管壁的壓力,順便兒還能得一點兒小禮品。”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