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手臂與魯班尺接觸的瞬間就被彈了回去,疼得她頓時就“哎喲哎喲”了好幾聲,緊接著竟然又重新摟住了那個肥的流油的中年大叔,在他的懷裡頭這頓撒嬌。
更搞笑的是,方才還被人當眾給戴了一頂綠帽子的中年大叔,這一刻竟然有些舍不得地輕拍著那女人的背,還柔聲地安慰道:“行啦,方才的事情我不怪你,走吧,今天還約好了跟幾個客戶一起吃飯呢。”
結了賬之後,我們在路上也沒有耽擱,而是直接就回到了彆墅。
回去之後,我忍不住問周寇:“你剛才是傻了嗎?人家上來撓你,你為什麼還傻愣愣地站在那兒發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幫你擋了那一下子,估計你現在的臉早就毀容了。”
“你閉嘴吧,這兒沒有你說話的份兒。要不是你在那兒勾引人家小妹妹,姐姐我就不用幫你出頭,不幫著你說話,我就不會險些被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險些毀容。”周寇氣呼呼地指著邱立吼道。
邱立則翻了下白眼兒,這才狡辯道:“哎喲我去,我說姐妹兒,咱們說話得講良心啊。要不是我之前在那兒拖延了一些時間,諦聽那小子就不會出來惹事兒,他不出來惹事兒,自然就不會引出那個跟命案有關的小三兒。”
周寇似乎並沒有聽進去邱立所說的話,而是想到了之前的諦聽。
她剛要對諦聽展開一陣強烈的語言轟炸,就見諦聽拿出了一張卡片,直接就抵在了周寇的嘴巴上。當周寇看清楚了那張卡片上的人名之後,這才一臉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該不會是有看上你這小白臉兒的女人送給你的名片吧?”
諦聽則摸了一下鼻子,有些無語地說道:“你們不是說要找那小三兒去了解命案的線索嗎?這是方才那小三趁機塞進我手裡頭的,我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表白,所以就順便把她遞給我的名片給帶回來了。”
一聽見事情有了眉目,大家的心情都比之前好了許多,尤其是邱立。他上前就拍了諦聽的肩膀幾巴掌,笑著說道:“哎喲我去,真不愧是地府裡頭的大神啊,不錯啊兄弟,這就叫得來全不費工夫。”
諦聽一臉嫌棄地用手撣了撣之前被邱立拍過的地方,然後這才冷著臉說道:“咱們現在還是先把那女鬼的屍體給縫好,然後再想辦法將她的魂魄給歸位,要不然地府是不會收下這種殘缺不全的靈魂的。”
周寇將那名片給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而後我們便開始研究起了那具屍體,還有那個足球。
諦聽張開了自己的嘴巴,用那種在科學上無法解釋的角度,這才用嘔吐的方式把昨天他吞下去的屍體和那個足球給吐了出來。
我們不由得一陣子的惡心,不過卻也強忍住了。
大馬勺和虎子都是用刀的行家,兩人很快就幫忙把那足球按照紋理給剖開了,裡頭果然有一個已經萎縮而且乾癟得看不出眉眼的頭顱。
還沒等我們確認那人頭到底是男是女,周寇就開口道:“沒錯,這就是那女鬼的頭,她已經自己確認過了。”
接下來是老孫頭負責,將那乾癟的人頭和那具乾屍給縫合在了一起。身體算是搞定了,隻不過這靈魂卻無法順利融合,因為她的頭當初被割下來的時候,為了不讓血液流出來引人懷疑,在傷口處是被人給做了處理了的。
“這可怎麼辦?身體雖然還原了,可是靈魂卻始終不能融合在一起。本來我打算是要讓她的魂魄重新回到身體當中,當三魂都回歸之後,咱們直接用她自己的身體將那三魂給合在一起的。”周寇皺著眉頭說道。
邱立擰著眉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封神榜》你們都看過沒?就是那裡頭那個李靖的三公子哪吒,他當初也是自己將自己給分屍了的,後來又是用香火供奉,又是怎麼樣怎麼樣的,最後是他娘找了他師父太乙真人,然後那老真人用蓮花給他做了一個身體。”
我們一聽,頓時都是眼前一亮,周寇搶先一步說:“那麼經典的電視劇,我們自然是看過的,你該不會是要讓我們也按照《封神榜》裡頭的辦法,給她找個地方立廟吧?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還是自己掏腰包好了。”
周寇這個摳門兒的,就是不能跟她提錢,否則她肯定會變得十分的敏感。
我趕忙勸道:“哎呀,我說你還真是掉進了錢眼兒裡頭了,他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是後者。前頭的隻不過是為了渲染神話色彩罷了,咱們看看是不是也能夠用蓮藕幫她再弄一個臨時的身體,反正也不是讓她複活,隻不過是借用假身把她的靈魂給合起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