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立見她一聽到自己和兒子都被人家給擺了一道,頓時就又要發狂,於是便又拿出了一張定魂符,直接貼在了之前那張符的旁邊兒。
“哎呀,沒有什麼鬼是貧道一張符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再多貼一張,美女,恭喜你中獎了,你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能讓貧道一次用兩張符來鎮住的,不錯。”邱立道。
“我說你這個死胖子,到底有沒有一點兒同情心?人家母子分離都已經夠悲慘的了,你居然還在這兒開玩笑,你到底長沒長心啊?”周寇惡狠狠地說道。
我趕忙擺了擺手道:“行啦,你們都彆吵了,還是趕緊叫小警察過來吧,免得夜長夢多,在此之前,這兩個鬼需要先收了,畢竟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媒體輕則說咱們怪力亂神,宣傳鬼神封建思想,重了的話搞不好再給咱們按上一個邪教的罪名。”
小警察很快就帶著人過來了,而跟他一起上樓的則是虎子。兩人直接將孫強給戴上了手銬,孫強也乖乖地跟他們走了,而且還走得飛快,生怕那女鬼會繼續找他報仇似的。
我們也都作為證人跟著一起過去了,朱勳滿手裡頭的錄音筆卻並沒有交上去,我們打算拿回去處理一下,畢竟那裡邊兒有女鬼的聲音。如果到時候用得到的話就再說,用不到就算了,反正看孫強的態度,是打算伏法了。
回到了警察局,孫強最先被人詢問的則是為什麼跳樓這個問題。
他看了看我們,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著,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負責審問他的是一個警督,氣勢非常的足,見孫強不說話,於是便一拍桌子吼道:“小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老實交代,到底為什麼要跳樓,然後又突然不跳了?是不是在外頭欠了人家的錢了?還是有什麼其他內情,你要老實交代。”
小警察在他的耳朵邊兒上低語了幾句,而後那中年的警督大叔便將目光落在了我們幾個人的身上,緊接著小警察又將自己連夜整理出來的舊案子的資料給放在了他跟前的桌子上。
警督大叔皺了皺眉頭,而後便將我們給帶進了一間密閉的審訊室裡頭。還真彆說,第一次進警局的審訊室,我還真有點兒小小的緊張。
小警察見我有些緊張,趕忙給我們每個人都倒了一杯水過來,並且還讓其他同事幫忙給我們搬來了凳子。
由於孫強的認罪態度非常誠懇,並且也一股腦地將自己犯下的罪行全部都供認不諱,所以並沒有耽誤多長時間,那邊兒的筆錄就做完了。
我們這邊兒也都簡單地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不過卻將“女鬼”的事情都給遮掩了過去,這些靈異內容隻能當著警督和小警察的麵兒說說而已,根本就不能被製成書麵文件交到上麵兒去,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哈哈哈,原來幾位就是那些小子們嘴裡頭說的跟咱們警方合作的大師啊,失敬失敬,這件本來都是舊案子了,沒想到今日能夠水落石出。給百姓申冤是我們警察的職責,這次咱們合作的非常愉快,來來來,今天晚上我請客,幾位大師可一定要給我這個麵子才行啊。”警督大叔笑著邀請道。
小警察也趕忙開始拍他上司的馬屁,笑嘻嘻地說道:“是啊,這件事情雖然還有那個醫生和陳瑩瑩沒有落網,但案子已經有了眉目,多謝幾位啦,你們可千萬彆跟我們頭兒客氣呀,否則他會不高興的。”
邱立腆著臉笑道:“那是自然,正所謂是長官賜不可辭,既然警督大人都已經說了,我們要是不去的話,那豈不是太不識抬舉了?”
見我也微微點了點頭,周寇這才點頭答應道:“好,那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邊兒留下了一堆手下在根據案情需要開始展開調查,孫強也把陳瑩瑩的住址和聯係方式告訴了警方,所以這邊兒的警察很快就行動起來了。抓小三兒的抓小三兒,通過小三兒的口供再去抓那個不靠譜的醫生。
警察這邊兒都在為了這個陳年舊案而忙碌著,而我們則跟那位麵冷心熱的警督大叔一起坐著警車出去吃飯去了。
方才看他審問孫強的時候,臉上就像是蓋了一張黑鐵板一樣嚴肅,嚇得我連大氣兒都不敢出,而在酒桌上的他,則像是一個和藹的長者一般。
小警察因為跟我們的關係比較好,所以這次他也十分有幸地被自己的上司給請了一回。不過他這頓飯吃的卻並不輕鬆,他跟我們不同,我們都是客人,而他能夠跟去,則是他的上司看在了我們的麵子上,所以小警察就成了給大家倒酒的了。
一會兒他招呼服務員上酒,一會兒又去叫服務員給夾菜,還要不斷地勸酒和敬酒,並且還得時不時地拍拍自己上司的馬屁,這頓飯我看他忙活的都覺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