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有些為難,他有些事情需要當麵問晝夜,而我跟上實在是不方便,他婉轉道:“如今酒館裡隻葉楓在,怕是也忙不過來,你回去幫他吧!等我去老鬼那裡看看,若晝夜好利索了,我便把他接回來。”
他都這樣說了,我怎麼好繼續死皮賴臉的追著,隻能老實的點頭,“好,那你好好養幾天病,酒館這邊我們忙的過來。”總覺得這白逸有點怪怪的,不想是去探病,倒像是探仇的。
“嗯!那我回去了。”
我答應著,他卻還是目送著我離開才轉身的,也不知道是不放心我一個人,還是怕我偷偷的跟去,哼!我有那麼沒有眼力勁嗎?
不讓去就不去,人家兄弟倆好歹也是患難過的,如今續續感情也是挺正常的。
可是仍然覺得帥老大這回醒過來挺怪的,也可能是被莽獸傷的太狠了,嚇到了?
不對,人家可沒我這麼慫的……
我一個人正自言自語的琢磨著,身後黑影一路緊隨,這味道太熟悉了,“出來。”
黑影瞬間出現在我麵前,我是一臉無語,剛送走一個白逸又來一個劉璃,這兩張一模一樣的臉,讓我很容易出戲的。
不過這劉璃的氣色好像不大好。
“乾嘛呢?”我沒好氣的問了一句,也沒有關心他為什麼會氣色難看。
這家夥也是不靠譜說是要保護我,可關鍵時刻卻是半個影子也見不到了。
他湊近我看了看,有些委屈道:“怎麼了?媳婦生氣了?”
“誰是你媳婦,我告訴你,不許亂說話,否則我讓晝夜抓你回去。”
他撇撇嘴,表示不以為然,“晝夜還能爬的起來嗎?”他不滿的嘟囔著。
我氣不過,反駁道:“他要抓你那還用親自動手嗎?隻需下道命令分分鐘讓冥界鬼差全來拿你。”
我這麼抬高晝夜,劉璃表示很生氣,憤憤道:“你怎麼總把晝夜掛嘴上,要知道你可是我媳婦,心裡就隻能念著我,不許總想著彆的男人。”
我愣了,我有把晝夜掛在嘴上嗎?明明就隻是想嚇唬他而已,不過我怎麼確實有點聽不得彆人說晝夜不好了呢?
難道我也中什麼毒了?
晃了晃腦袋不讓自己亂想,隻問他:“你來找我乾嘛呢?”
“當然是想你了,對了,那天大戰你有沒有受傷?”
嗬!這會兒想起我有沒有受傷了?早躲哪兒了?
不想跟他計較,便淡淡回道:“你現在看到了吧!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他有些委屈,道:“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氣,那天我不是故意不去救你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急,要不是被人關了起來,我一定會不要命的去保護你的。”
“關你?”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連晝夜都抓不到他,居然說有人關了他?找借口就不能找個好一點的嗎?
因為不想廢話,所以我選擇了相信,硬著頭皮道:“行了,我現在也已經沒事兒了,你可以放心了吧!我跟你說,你再不走一會兒鬼差就真出沒了,我可聽說閻王派了個厲害角色,暫替白逸的位置。”
他到底是有些俱的,隻交代了我幾句說是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看我了,我看著男人的背影也是很無力,怎麼看著這又像是一個麻煩呢!
我是越看越糊塗,好在日子還長,我可以慢慢的尋找真相,反正這些人沒一個省心的就對了。
……
鬼醫所內,白逸看著床上的晝夜,眼睛是陰沉的,老鬼識相的撤離,隻是看著晝夜還是有些擔心,晝夜隻搖搖頭,他才不急不慢的退了出去。
白逸沒有廢話,站在他床前直接問道:“告訴我,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眼睛是冷的,絲毫不顧及他身上的傷。
晝夜眼睛盯著天花板,神色淡淡道:“我說過了,她是上古遺留在地府的寶物,去人間隻是為了體驗人性善惡,如今修行不夠所以不能回來地府。”
白逸冷笑,“哼!地府的寶物?她體內的隻是她的元神?”
“是。”
“晝夜,你就不打算再編一個新鮮的故事騙我。”
“不打算,這就是事實。”
晝夜說著,他卻拔了劍,隻逼他的脖子,冷厲的威脅道:“說,我和她到底有什麼關係?”劍劃破他的脖子微微染著血。
他抬眼看著白逸道:“毫無乾係。”他沒有一絲遲疑,看著他的眼睛也是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