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說阿晴看著兔子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了,要說她活了這麼多年,什麼場景沒見過,可說一個玩具娃娃會說話,那就有點太不靠譜了。
她把玩具扔給我,道:“小月,你是不是眼睛壞了?這個兔子真的很正常好嗎?”
“怎麼會正常?明明很無助……”
“……”
我們兩個爭執著,大廚和葉楓也圍過來看,他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我有點懷疑難道真的是我看花眼了?
再次看向那兔子的眼睛,還是覺得很悲傷,那種感覺分明就很強烈好嗎?難道他們都看不出嗎?
冷木站在我們身後不陰不冷道:“不用乾活了?湊在一起看什麼熱鬨呢?”
幾人立馬把兔子塞在他懷裡匆匆前去乾活,冷木無比嫌棄的翹著蘭花指兩根手指頭捏著兔子耳朵,把它提起來道:“是誰把這麼臟的東西帶回來的?”
我們齊齊的指了指晝夜,他拎著兔子就去找晝夜,“老夜,你帶這麼個東西回來乾嘛?”這麼臟的東西實在不該出現在他的酒館。
晝夜抬了抬眼,道:“難道你也看不出問題來?”
冷木略顯詫異,“有什麼問題?”
他重新拿起兔子仔細的打量著,也說不出那裡有問題,隻覺得,“這兔子眼睛,有點奇怪呀!”
他沒有看出任何悲傷來,卻也看出這眼睛有問題,有種說不出的壓抑。
白逸這時候正好下樓,冷木就乾脆把毛絨兔子拿給他看,道:“老白,你來看看,這玩具有什麼地方不對?”
白逸接過去也看了半天,總覺得那裡怪怪的,卻又一時說不清楚。
他隻道:“這兔子,好像有點奇怪……”
晝夜這才開口道:“這就是我拿它回來的原因,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陰怨繞影?”
“什麼意思?”冷木問著。我們幾個也好奇的湊了過去,這種新鮮事兒當然是多聽些的好。
晝夜解釋道:“就是一個人怨氣過重,自己無法釋出,就會把怨氣繞在身邊的物體身上。”
“這種事,也隻聽說過,並沒有見過呀,”冷木自稱是見多識廣的,可是這種情況他是真沒見過的。
晝夜淡淡道:“所以說,一個人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氣才能出現這種情況呢?”
冷木一驚,道:“你的意思是,要順著線索找到這物件的主人?”
“不,我隻是把東西拿回來給你們看看,找人這種事兒,我就不樂意乾了,費時費力。”
晝夜慵懶道。
我氣的又想一腳踹死他,“我說晝夜,這個物件的主人說不定還沒有死,而且很有可能是個孩子。”大人也不可能天天抱著毛絨玩具不是?
他理所當然道:“對呀!是個孩子怎麼了?我們又管不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冷血無情?”
“好了。”冷木開口道:“既然遇上了也不能不管,阿晴小月你們兩個出去找找,大廚你在家裡查查看,如今的死亡名單裡有沒有突然新增的人?”
怨氣這麼大,那物件的主人一定是在垂死掙紮中了,若是快死了,他們也能順著線索找人。
我突然好崇拜冷木,他真的比晝夜強太多了,負責任工作態度又積極,絕對的靠譜。
好吧!我是忘記了他盯著我們工作的事兒了。
我和阿晴正要開門,晝夜背後悠悠道:“你們知道這東西從哪兒找到的嗎?這就一股腦的跑去?”
阿晴回過頭問:“這東西是從哪撿來的?”
晝夜想了半天,我都快沒了耐心他才道:“天禦公寓樓下,我看她進了二號單元。”
有了具體地址,我和阿晴更起勁了,就好像隻有到了就能立馬找到受害者一樣。
然而,我們在小區轉了半天,二號單元基本也一一走了一遍,也沒發覺什麼異常呀!
“阿晴,晝夜那家夥會不會是騙我們的?”我懷疑道。
“不會的,重要事情上,晝夜不會馬虎的,也許我們除了二號單元也可以去彆處看看?”
“對,也不能隻看這兒,說不定晝夜看錯了呢!”
“嗯!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