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過去了,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嗎?隻怕那些留在心裡的傷是永遠都過不去的。
白逸把冷木帶去樓上,他現在最主要的是需要冷靜,那些塵封的往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決的。
好在,他們還有時間。
繞是誰都能看出這其中的問題,阿晴比我耐不住,先一步上前問道:“老夜,這女人是什麼來頭?”
她可沒聽說過冷木有什麼感情問題,也是他嘴嚴,那點心裡的傷,他從來都不曾提起。
晝夜抬了抬眼,看著女人不時的看著手表,又不時的望著門外,她著急著回公司,但她不知道她已經回不去了?
他道:“就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哪兒來的什麼來頭?”
“可是冷木明明就認識她的。”
晝夜眸子冷了冷,厲聲道:“阿晴,你是離小月太近了嗎?怎麼跟她一樣不懂事了?”
阿晴到底不敢再說什麼了,她不就是好奇嗎?
我拉著阿晴道:“問他乾嘛?我們自己查查不就行了。”
阿晴苦笑,“小月,冷木都死了兩千多年了,上哪兒去查?”
這麼一想倒也是,“那我們查查今生唄!說不定還能有什麼線索。”
阿晴有氣無力道:“沒有,什麼都沒有。這個林婭從小到大都很循規蹈矩,而且學習優益,上大學就開始自己掙錢養活自己。出了名的自力更生,成熟乾練,後來的事業也是如此,她都三十多歲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談過。”
“呃!還是一張白紙?”
“嗯!”
話說,她長的一點都不像三十多歲,身上雖然有些冷傲的氣質,可也不至於讓人不敢靠近呀!
“那些男人都瞎了嗎?居然沒有人追求她?”
“不是男人瞎,是她自己拒絕了所有追求者,估計在等她的白馬王子吧!”
“嗬嗬!白馬王子的夢,像她這麼成熟的女人也會做嗎?”
“隻要是女人,就都會做夢。”
呃!我竟無言以對。
對女人我們每個人都是好奇的,主要是好奇她和冷木之間的故事,真是沒想到像冷木這樣的人,也會有感情牽絆。
……
天亮時,邱立又在叫我出去了,他說有重要的事兒,一想到他上次拿我的血,我就生氣。
所以我並沒有搭理他,那點血也就當做還他人情了,以後互不相欠,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反正他這個人我們又得罪不起,既然得罪不起,那就要遠離著,不然那天惹怒了他,他還不要吃人嗎?
我睡在床上並不踏實,因為邱立這個家夥高深莫測,讓人琢磨不透,我不知道我躲著是不是就真能躲過去。
果然,短信又來了,他道:“惠月,我隻給你十分鐘,要是不出現,我今晚就把你們的小酒館給掀了。”
威脅我?
他是有這個威脅的本事的,沒辦法他確實能輕易的把酒館掀了,還能輕易的把我們幾個捏碎。
我們得罪不起他,這個人真的讓人沒辦法,躲也躲不掉,惹也惹不起他好像就能輕易的把控了我們每一個人一樣。
心裡很不服,可還是穿了衣服前去應約,也是為了不要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已經儘力,可十分鐘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又遲到了,男人杯子裡的咖啡已經喝了大半。
他抬了抬眼,嘴角掛著一抹陰冷的笑容,“惠月,你又遲到了。”
“我可不像邱律師這麼閒的。”我低聲的反駁了一句,雖然怕他,也不至於大氣都不敢出。
他沒有跟我計較,手指在桌麵上敲動著,我一看情況,就知道他叫我出來又是沒好事兒的。
服務員把我的咖啡放下離開,他始終就隻盯著桌麵,也許在思考著怎樣開口吧!
不過我就在一旁靜靜的等著,反正他不急,我更不會急
看我真要走,他終於來了口,“好了,我最近遇上了一個案子,需要你幫忙。”
我停下步子,回過頭重新坐回位置上,“案子?什麼案子?”
居然還有他解決不了的案子?
他開口道:“是這樣的……”
“等等。”我打斷了他,陰涼的笑道:“你也知道,我這出場費還是蠻高的,也不能因為咱們認識就免費不是嗎?”
他咬著牙道:“惠月……”
我可就要起身,道:“哎呀!我記得酒館還有不少事兒要忙呢!出來這麼久晝夜該急了。”
我假裝著要走邱立一拍桌子,最終在牙縫裡冷冷的擠出:“說,要多少錢?”
我直接道:“二十萬,一分不能少。”
“你……”
“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