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女生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你彆管我,我很好!”
黃麗雅信了,說,顧姐,其實你可以多喝紅糖水,我也是跟你一樣,但是我就喝紅糖水,這樣就不會痛了,脾氣也不會暴躁了。
報複我。
“我真的喝不下了!”我的態度很堅決。
“不行,你必須喝!”她比我還要堅決。
我無奈翻著白眼,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爸...不對,你不回去給你叔叔守靈啊?”
黃麗雅的手一頓,將碗放在桌子上,然後說,“我不是他女兒,我為什麼給他守靈?”
看黃麗雅拉長的臉色,我拽著她的手安慰,“不管怎麼樣,他和你媽結婚了,就是你爸爸,你要回去好好給他守靈,知道嗎,不要讓人家說笑話!”
她委屈巴巴的看著我,在我的堅持下答應晚上回去守靈。
讓她回去也有我的道理,侯大勇身前做的事情本身就很過分,這個人怨氣極重,肯定會傷人,黃麗雅替他守靈會減少些他的怨氣,這樣更加容易對付罷了。
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邱立,給肖晴打電話她也不知道問了局長更加不知道,這人到底怎麼了?
侯大勇的頭七很快就來了,邱立不在,叫來了紅炎,準備給侯大勇入喪,因為他是橫死,所以不能大喪。
還要請人來壓棺材,我吩咐張啟興和胡成功注意著周邊有沒有黑貓出現,儘量不要讓黑貓靠近這裡。
還有這裡是鬨市,接近步行街,讓人請了路,避免閒人打擾和生肖衝突的問題。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紅炎絕對搞得定。
“入喪時間晚上八點,大家多多休息,養足精神,這個死者是個橫死,所以怨氣要重些。大家千萬小心”我盯著紅炎帶來的人跟他們說完後就讓他們去休息。
紅炎拉著我說,“你的小情人,怎麼沒看見他?”
我驚訝,“什麼小情人,誰啊?”
紅炎一連鄙視的看著我,“還裝,我都聞到了,說吧,他在哪,我也想見見他,一直就聽說過沒見過,他長什麼樣啊?”
紅炎這麼一說,我更加難為情,好不容易用忙碌忘記了,特麼的又給我提起來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我冷著臉不搭理他。
走到黃麗雅身邊,看她一臉不情願,黃麗雅媽媽一副難過的樣子,我手搭著她肩膀,拍了兩下,“打起精神來。”
黃麗雅點頭,“我知道,謝謝!”
晚上七點半,就快要到八點了,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就等時間到了,八點入喪,子夜回魂,希望他不要鬨事。
“時間到!”紅炎響亮清脆的嗓音想起,八個大漢抬起棺材就跟著前麵的紅炎而去,黃麗雅和她媽媽走在紅炎身後跟著。
而我和張啟興胡成功走在最後。
一路上人不是很多,深秋的夜晚很冷的,估計也沒幾個人願意出來,街上幾個看見我們的也是分分避讓,畢竟死者為大。
走了大約十五分鐘,一陣風出來,前麵的人突然停了。
我覺得不對勁,就對張啟興說,“你們在這裡不要動,我去看看。!”
我才走到一半就聽到紅炎顫抖的聲音,“顧...惠月,快來!”
我加快腳步,走到前麵,這裡是個十字路口,一個人都沒有,深更半夜,兩邊的路燈一閃一閃,路得中央站著一個人影,他背對著我們。
我安撫著紅炎,往前走一步,頓時,一陣陰風刮過,我皺著眉頭緊緊盯著那人,黑色頭蓬遮住了他全部的背影。
我心裡一緊,難道是殷公子?他不是隻抓魂魄嘛?攔著我們乾嘛?
“請問你是...!”我問道。
那人沒有說話,緩緩轉身,我緊了緊手心的銅錢劍,時刻警惕的看著他的動靜,等到他完全轉身的時候,頓時驚呆了。
“謝,謝必安?”我震驚的喊出這個名字。
那高大的鬥篷下麵,是一張慘白的臉,臉部輪廓俊逸,嘴唇發紫,深邃的眼窩足以看出他生前絕對是個美男子。
他勾唇冷笑,“這個人你們不能安葬!”
他冷冷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感情。
我疑惑,“為什麼?”
他本來深邃的眼睛猛的盯著我,眉目緊鎖,“你是惠月?”
我點頭,原來他還記得我,我心裡很高興。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我一次生病,魂魄不下心去了地府,我老媽冒著危險來找我,才將我帶出地府,當時老媽也是托了謝必安的幫助才能安然出來。
“你還記得我?”我再次往前一步,顯得有些興奮。
他眯著眼睛笑道,“沒想到那麼久沒見,你倒是長大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