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我好像沒有來過,一進去就是茂密的樹枝緊緊挨著,還好我瘦些,鑽過一個又一個縫隙,直到眼前終於寬敞了。
我摸著包包,尋找一絲安慰,小花總算停下了,搖著尾巴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地方。
這裡很黑,就算陽光也照不進來,更加彆說晚上了!
小花往前一躍,而我又看不清周圍,隻能感覺到周圍很空曠沒那麼擁擠,我也隨著它那麼一跳。
“噗通!”
我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竟然是河,冰冷刺骨的河水擁抱著我的身體,河水裡漆黑一片,我根本看不見,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憋死的。
就在我茫然的時候,我的手心發出一陣光芒,那光芒照亮了整個河水,看到了周圍的一切,我猛的瞪著雙眼,看見一顆腐爛的頭顱從我麵前過去,那隻浮腫的眼睛瞪著好像在嘲笑我一般。
握心裡一陣惡寒,小花為什麼要害我?它為什麼這麼做?此刻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
小花一直在前麵撲騰著,好像很堅持,一定要找到什麼。
我無視著周圍的殘肢,忍住肚子裡的惡心感,手心開出來一朵蓮花,散發著光芒,我發現我在水裡也沒有那麼呼吸困難了。
跟著小花遊著遊著總算到了河邊,從水裡出來,手心的蓮花和光已經消失不見,仿佛那就是我的一個夢。
從河裡出來,一陣風吹過,我凍得打了個哆嗦,,衣服全都濕透了,小花身上卻沒有一點濕漉漉的感覺。
它回頭擔憂的看著我,一直不再向前,這裡比較敞亮,卻看不到光在哪裡。
周圍沒有外麵那麼茂密,看著那些樹乾仿佛是被人為的砍掉了,就是說這裡有人?
我頓住腳步,心裡有些害怕,但是已經到了這禮裡了,回頭恐怕不好,我默默的掏出銅錢劍防身,整個五官都是張開的。
小花跟在我身後,讓它帶路死都不肯,猛的我感覺自己被小花給騙來的吧。
穿過一個不長的路,周圍是修的整齊的樹乾,來到一個房子前麵,房子裡有亮光照耀,不像是蠟燭,難道這破地方還能通電?
這房子看著很奇怪,一共有兩層,一層是有好幾根樹乾撐起來的,下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然後旁邊是個樓梯,樓梯通往二層,有點像是日本的那種古代房子,總之就是屋簷之間很低。
走到下麵的樹乾旁邊,看到上麵,被封的死死的木地板,根本看不見裡麵發生什麼,隻能聽到裡麵踏踏的腳步聲。
“那個惠月是個禍害,必須鏟除!”突然有人說話了,聽聲音好像是下了樓梯,我連忙找了個比較粗的樹乾躲藏起來,悄悄的露出一直眼睛。
”這裡怎麼會有狗?”那個日本人大叫道。
我躲在木樁後麵,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他們發現,在不了解他們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貿然出手的好。
陳玉去追小花,那個日本人急匆匆的回了屋子,頓時從屋裡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嬰兒的啼哭聲將我的從害怕中驚醒,我才發現我這次的任務就是來救這個孩子的。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小心翼翼的來到二樓。
打開一扇窗戶,裡麵很亮,也很整齊,所謂整齊是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其他擺設,隻有一方桌子,桌子上放著嬰兒。
那日本人圍繞著嬰兒轉圈,嘴裡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手指在飛舞著,一點點星輝落在嬰兒身上。
緊接著,我就看見那嬰兒居然消失不見了,那日本人也一起消失了。
我驚訝的看著,不敢輕舉妄動,這是什麼邪術?竟然比我的符紙還要厲害。
我悄悄的移動腳步,還沒進到屋子裡,突然臉上一陣強風呼來,我連忙轉身,隻是左肩還是受到重擊,我受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這幾天加起來的傷都比我一輩子受得傷還要多。
這裡安靜的可怕,我剛要轉身,頓時,腦袋被一悶棍打的正著,再次華麗麗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那不是陳玉,那是...
“啊~好痛!”我摸著額頭的痛醒來,周圍很敞亮,刺的我眼睛睜不開,也有些不適應,用手遮住眼睛,身體酸痛不已,腹部也傳來陰涼。
終於恢複體力,我艱難的起身,周圍的環境一時間我有些蒙,緩了會之後猛的想起這是那個日本人的屋子,而我此時就躺在那個嬰兒躺的地方。
我連忙下來,頭一陣暈眩,還好扶著桌子,要不然又要摔個狗吃屎。
周圍沒有人,也不像有人影的樣子,那剛剛打我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