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雅雙眸漲得生疼,使勁撲騰著。
好久好久,顧子言才像丟垃圾一樣將她甩開,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費力地爬了起來,回臥室。
顧家是A市第一豪門,望著奢華的“牢籠”,白慕雅像每一個白天黑夜一樣,靜靜地躺著,經常一躺就是好幾天。
隻是大廳裡的電話一響,她就會膽顫心驚。
自從去年起,顧老夫人喜歡出去看看,但隔三岔五就會打電話來查崗,詢問兒子的情況。
如今顧子言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她又怎會知道情況。
思來想去,可笑的是,隻有去那個女人那裡,她才能知道顧子言的情況。
而且沒得選。
……
翌日一早,人民醫院。
白慕雅提著煲好的湯,到了VIP病房,
床上的易安一看見她就來了精神,“喲,又來了。上次的湯我喂了狗,你又拿來。狗都不想喝了,我的好姐姐。”
“……”白慕雅隻是當作沒聽見,將湯端了出來放在床頭,餘光裡裡外外地找顧子言。
沒一會,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白慕雅一喜,放下東西回頭看去。
剛對上顧子言的臉,床上便陡然傳來易安的哭喊聲:“慕雅姐,我喝就是了。你為什麼要倒在我的身上啊,好燙!”
白慕雅一怔,回頭看時,桌上的湯已經全數倒在了易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