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解釋,身後顧子言雙眸通紅通紅,不由分說地扼住了她的脖頸,“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動她半根頭發!”
白慕雅眼裡的淚水打轉,隻是輕輕的笑,“顧子言,我還沒有蠢到在這裡動她。”
“是嗎?那你給我一個來這裡的理由!”
話音一落,屋子裡陷入一片寂靜,隻剩下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白慕雅答不上來。
因為她來找他,可是顧子言會信嗎?
半晌,她抬頭望向他,做著最後的掙紮,“因為我想來找你。”
接著的,卻是諷刺的笑,“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你對我這般掛念?”
顧子言的薄唇邊,那笑毫不遮掩,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刀,毫不手軟的宰向她的心頭。連她最後的尊嚴都被一腳踩得稀爛。
白慕雅捏緊了拳頭,使勁地笑著瞪向他,“是,是我潑在了她身上,我恨她,我恨不得殺了她!”
“白慕雅,我要你付出代價!”顧子言眼裡跳動的火苗像要殺人。
“第一次,你這麼相信我的話。”白慕雅拿起桌上的湯碗,看著床上的女人。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顧子言才會對他恨之入骨。
可是舉著碗,她好久都下不去手。
易安是顧子言心尖的人兒,動了她,白慕雅全家都得跟著受罪。
眼角的淚滴下,她將瓷碗朝著自己的腦門狠狠砸去。
瓷碗碎了,砸得她的頭上血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