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東識說：“你都多大的姑娘了，不知道注意點嗎？我知道我們很熟了，但還是需要分寸的。我們這樣拉拉扯扯，太影響形象。這是在道觀裡，我也算是半個出家人了，你得和我保持距離。”
如雲指著我，委屈又生氣地說：“那上次你怎麼和她那麼親密，她都坐你腿上了，你什麼也沒說。現在我不過就是想湊近你一下，你都不願意。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她越說越委屈。
鬱東識可謂是百口莫辯，“誤會，都是誤會……”
我見他一個勁地和如雲解釋，還帶有哄的意味，我不由得生起一股怒氣來，轉身去了院子裡劈柴。
過了會，鄭有民走過來說：“怎麼，生氣了？”
我一口回絕，“我好好的，生什麼氣。”
“如雲她這個人就這樣，從小到大就喜歡往阿東身上湊，喜歡阿東跟喜歡什麼似的。”
我劈柴的動作一頓，“她喜歡……”
“呃，我的意思是……嗨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她就是愛黏在阿東身邊。不過你放心，阿東是把她當妹妹的。”
怎麼又是這句話。我說：“我放什麼心，他倆的事，關我什麼事。”
鄭有民笑了笑，“行吧。”
片刻後，鬱東識艱難地走到院子裡，身後還跟了個死死拽住他不肯鬆手的如雲。
如雲說：“沒想到這裡看著破爛，附近的風景還不錯。阿東，我沒來過這裡，不如你就陪我到附近走走吧？”
“這不好吧，我，我還有事。要不，你讓阿民陪你？”
鄭有民連連擺手拒絕，“不，我騎車累，還沒緩過來呢。”
“就是，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陪陪我呢。以前不管我求你做什麼，你都會做到的，怎麼現在你居然不願意，是不是討厭我了……”如雲說著說著有了哭嗓。
我沒想到她這麼愛哭啊，還能說哭就哭。
鬱東識拿她沒辦法，對我說：“尋音，我……”
我沒理睬他，繼續劈柴。
鄭有民看著他們倆人出去，說：“哎，沒想到阿東也會有這一天。他這人，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了，人一哭，他就沒轍。偏偏如雲又是最愛哭的，還愛纏著他哭。所以從小到大，如雲都喜歡用這招來使喚阿東。”
我不禁皺起眉頭，“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一說，你就隨便一聽，是吧？但我還是要說一句，阿東他最在意的，還是你。”
我聽得都無奈了，“彆跟我提他。”我現在不是很想聽到關於鬱東識的事。
鄭有民突然靠近我，問：“那個，蕊丹她有沒有……”
“嗯，有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