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混蛋……”
林遠側臉看著在自己背上醉得一糊塗的女人,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她愛了陸溫澤多少年,他便愛了她多少年,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歡陸溫澤,唯獨陸溫澤一人不明白,而他喜歡蕭月,全世界隻有他自己一人知道。
把蕭月放到床上後,他從蕭月的包裡掏出手機打給陸溫澤,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聽,那頭的聲音卻是極度的不耐煩。
“蕭月,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聽到陸溫澤這般惡劣的口氣,向來溫和的林遠也不禁擰起了眉頭。
“是我,林遠。”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了一陣,語氣多了幾分怒意,“我老婆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裡?”
林遠冷笑一聲,“你還知道,她是你老婆?月月喝多了,你過來接她回去。”
“嗬……”陸溫澤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既然你樂意替我照顧老婆,那就麻煩你了!”
話音落下,不等林遠出聲,他直接便摔了電話。
林遠看著已經暗掉的屏幕,深邃的眼眸染上了一層火光,他咬著牙一拳砸在了牆上。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過了一晚上,第二天醒來時,蕭月感覺自己的頭仿佛要裂開一般,痛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仿佛頭頂被人用一根堅硬無比的鋼針,一下一下的鑿著,她捶了捶腦袋,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就算被陸溫澤欺負,她也不能再來作踐自己。
隻是,當她徹底清醒過來,看清楚房間裡的陳設後,頓時驚訝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