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窗簾,歐式的家具,很明顯這不是在她和陸溫澤的彆墅裡,更不是在酒店。
一股懼意猛的衝了上來,她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好的衣服,這才鬆了口氣。
躊躇間,緊閉的臥室房門,忽然被人從外推開,林遠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她一動也不動,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
“林遠?!你怎麼會在這裡?”
幾年前,他去了美國,因此即便是和陸溫澤結婚,她也沒有給他發請柬,她應該慶幸的,如果林遠在婚禮現場,一定會知道她有多狼狽,多可笑。
林遠放下早餐,一臉嚴肅的坐在了她的身邊,“你一個女人,不會喝酒,還獨自去酒吧買醉,不知道有多危險嗎?還好你碰到的是我,如果是彆人呢?你知道後果會有多麼嚴重嗎?!”
她訕訕的笑了笑,“那謝謝你了,我不是一個人,我和溫澤一起去的,他有事先走了。”
“彆裝了。”林遠一臉平靜,“我昨晚打電話給陸溫澤了,他連來接你都不願意,還會陪你去酒吧喝酒?”
謊言被戳穿總是讓人羞愧難當,蕭月隻愣了一秒,便意識到他那個電話可能帶來的後果。
“你打電話給陸溫澤了?誰讓你打給他的!”
蕭月忽然變了臉色,掀開被子一把從床上跳了下來,匆匆穿好鞋就要往外走。
不明所以的林遠用力的拽住了她的手腕,“你怎麼了?我不過是關心你!”
她十分排斥的將手從他的手裡抽了回來,避著他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謝謝你,可是我的事,不用你關心!”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