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現了孩子,問題便不再是那麼簡單了,就連一直站在她身邊的婆婆,也叛了變。
蕭月隻是不住的搖頭,“媽,我沒有賭氣,我是認真的,我實在是走不進溫澤的心,離了婚也好。”
空氣忽然安靜,她可以清晰的聽到身後陸溫澤的喘氣聲,不等她回頭確認,陸溫澤已經上前一步站到了她的跟前。
“怎麼,現在肯這麼痛快的離婚,是找好下家了不成?是那個林遠?”
她可以忍受陸溫澤對她冷嘲熱諷,卻不能忍受他肆意的拖他人下水。
“你胡說八道什麼!”
他冷哼,“倒不是彆的,我是無所謂,他知道你是二婚嗎?”
他的確表現得毫不在意,雖然蕭月早就知道他的心意,可這話從他本人的嘴裡說出來,殺傷力自然更不可比擬。
她的心早就千瘡百孔,他卻又冷漠的再添了一道傷痕。
上輩子她一定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吧,這輩子才會被他這樣的踐踏。
大概是被他和老太太的雙重打擊氣昏了頭,她擰著眉毫不客氣的回擊,“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嗎,結了婚還在外麵亂搞。”
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可觸碰的逆鱗,而他的逆鱗就是江楠。
所以在她提到江楠的時候,陸溫澤便炸毛了。
他陰沉著臉,怒不可遏的看著她,“你少在我麵前擺臉色,是你死活不肯和我離婚,我讓你耗在我身邊了嗎?”
語塞,他說的沒錯,是她恬不知恥的要留在他的身邊,厚顏無恥的將離婚協議書撕了一封又一封,甚至即便是小三已經懷孕了,她還沒臉沒皮的渴望他能分一點愛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