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她癡心妄想了。
“你說的沒錯,是我有病。”
蕭月沒有再做逗留,直接衝了出去。
門外是毫無征兆的傾盆大雨,她沒有帶傘,一路淋了回去。
回到她和陸溫澤家裡的時候,她一身都被淋得透濕,頭疼得厲害,她扒開櫃子找了幾顆止疼藥吃了下去。
如果被林遠看到她這幅樣子,一定會說她不要命了吧,可是她就算再珍惜生命,左右也活不過半年。
胸口堵得厲害,她甚至懶得換衣,直接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衣服瞬間將沙發浸濕,這是上等的家具,陸老太太親自挑選的,不過現在即便是壞了也無所謂。
房子的女主人很快就要換了,到時候要搬走的不隻是她,還有這些家具,一定一樣也不會留。
人走茶涼大概便是這樣,她苦澀的笑出聲來,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了放到嘴邊。
煙味還是那樣的難聞,上了潮越發的讓人難以接受,她來了脾氣,將煙扔了滿地都是。
門口忽然“哢擦”一聲響,有人走了進來,她警惕的抬頭,“誰!”
話一出口她便覺得自己有些傻,她居住的彆墅區是高檔住宅,保安物業不知道有多嚴,更何況這人是拿鑰匙開的門,除了陸溫澤還能有誰。
隔著窗外朦朧的燈光,她看不太真切他的臉,皺著眉頭便又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他走到一邊伸手要去開燈,蕭月緊張的阻止,“彆,彆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