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關林遠的事,很快也不關她蕭月的事了,他剛剛說了,明天就要和她去民政局離婚。
他還是沒等到江楠出院,就匆匆的和她去領了離婚證,那天的天氣很冷,綿綿的細雨像是感應到了蕭月的心情似的,下了一整天。
她到民政局門口時,陸溫澤早就撐著傘站在了樹下。
灰色的大衣,黑色的褲子,再簡單不過的打扮穿在他的身上都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這個她愛了十五年的男人,終於要和自己說再見了。
一路上他沒有和她說一句話,臉色冷得像是快要結冰,周身散發著寒意,拒人於千裡。
手續很簡單,工作人員給他們的文件蓋了章收回了結婚證,發了一個綠色的離婚證書便可以走人了。
當初他們來領證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中間相隔的時間並不長。
兩人的臉在A市都和出名,離開時,她清晰的聽到了身後工作人員的竊竊私語。
“這就是那個蕭家的千金小姐吧?和陸氏的總裁結婚不到三個月便被甩了。”
“我早就預料到了,當初新聞鬨得那麼大,婚禮現場新郎丟下新娘走了,你說這婚姻能維持得下去嗎?”
“真丟人,是我就去自殺了。”
蕭月苦笑著搖了搖頭,她不用自殺,她真的快要死了。
從民政局回來後,她沒有去醫院,而是回了她和陸溫澤的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