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殺人，你是在解刨蟲子，可你在那款軟件上排行榜是第一名，能讓我看一下你還直播了哪些內容了嗎？”
張媽有些慌張了起來，搖頭頭：“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直播的內容你們都知道了。”
“我們知道的並不全麵，那款軟件是分會員等級的，我的等級不夠，隻能看到你一個視頻，那剩下的呢，你又直播了什麼才引來這麼多人的觀看。排行榜第一名，因為不隻是解刨蟲子那麼簡單吧。”言意逼近張媽，質問道。
“可能他們喜歡這一類的直播。”
“不會，也有人模仿了你的直播，不過看樣子對方的會員等級也很低，他看到的也是你殺蟲子的畫麵，可惜壓根就沒有多少人觀看。”她繼續說道，“張媽，你既然喜歡直播，怎麼房間裡麵也沒有直播的工具，你的手機呢？”
“我手機前幾天壞了，拿去修了。”張媽避開了她的眼神。
言意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她，“用我的吧。”
“你沒有下載……”
“那軟件是有病毒的，但我還是下載了。”
張媽接過她的手機，她在手機上弄了半天，手機一直都是黑屏的狀態。言意將手機拿了過去，說道：“你的賬號還有密碼是多少，你說，我幫你登錄上。”
“我，我好像忘記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應該，你好像每次都是重新登錄的，以免彆人知道了你的賬號密碼，怎麼會不記得了，張媽你再仔細想想。”
她低著頭，“我好像是真的忘記了，要不你們等我哪天手機修好了，我用自己的手機給你們看。”
“你不知道密碼，也不懂得電子產品，你之前用的手機一直都是老人機。張媽你在撒謊。”穀城延擰眉看著張媽。
言意驚詫，“不是張媽，怎麼會，從視頻裡麵看，那人的手很粗糙，房家除了張媽，沒有其他人了。”房家的小姐與夫人，哪一個不是細皮nen肉的。
“出現在視頻裡麵的人是她沒有錯，但是視頻外應該還有一個人，是嗎，張媽？”穀城延的眼神咄咄逼人。
“哪會是誰？”
“張媽你還要隱瞞嗎？”
“總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弄的，我已經承認了，你們是不是想要逼迫我，非要我承認殺了什麼人嗎？”她情緒激動的說道。
“你知道的，我們沒有這個意思，逼迫你承認，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拿到的真真實實的證據。”他說。
“可真相就是這樣的，你們現在又不相信。”
“那是你因為你隱瞞了一部分，”穀城延將言意手裡的手機拿了過去遞給了張媽，說道：“隻要你現在打開手機，找到裡麵的攝影功能，我就承認自己是想多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張媽看著麵前的手機，還是接了過去，她對這部智能手機弄了很久，額頭，鼻翼上都布滿了汗水。穀城延在拿走言意的手機之前，將手機關機了，如果張媽連手機的開機關機都不知道，她怎麼會熟悉直播的程序。
她用了大概四五分鐘的時間，開了機，接下來又是一番毫無頭緒的翻找，找到了照相機，也不知道攝像是怎麼弄的。
穀城延見張媽痛苦的神情，將手機拿了回來，問道：“你還不承認嗎，跟你一起的人還有誰，你想要繼續隱瞞？她是這個宅子裡麵的人，對吧。”
張媽搖頭，“少爺，我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這是給我一條死路呀。”
“你不說，我來猜。”他冷厲的看著她，“是笑笑嗎？”
“不是的，跟她們沒有關係。”張媽這個時候還在辯解著。
“那是笑笑的母親？”
“少爺，你聽我勸吧，不要再調查，好嗎？”
“房顏芮？”
“跟大小姐沒有關係。”她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渾身都充斥著兩個字，慌張。
他再次掃了一眼她床旁邊的牛奶，問道：“這是她買的，放在你的房間，還是你自己拿到這裡的？”
“我自己拿的。”
“你拿過來之後，還放了安眠藥？”
“是。”
“為什麼這麼做？”
“大小姐睡眠不好……”
“所以你私自放了安眠藥？”
“放少量不會傷害身體的。”
“可我們的牛奶裡麵也有安眠藥。”
張媽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驚愕，“是，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