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的掙紮與彆扭,在喬煜看來是不是女人慣用的欲拒還迎的伎倆,總之,他不但沒有因為我的推搡放開我,反而將我禁錮的更緊。
喬煜的吻,沒有柔情,沒有纏綿,有的隻是暴力的懲罰與怒意的發泄。我的舌根痛的要命,胸腔裡空氣稀薄,嘴巴裡全是來自於他口腔內的香煙味道,當我懷疑自己或許今晚就要死在喬煜的這個吻裡時,喬煜放開了我。
我重獲自由,條件反射地就是想一巴掌拍死他,然而我的掌還沒有落下,就被他攥住。而後他拉我入懷,我的眼淚不成器地落下,想說話,發現舌根痛得根本發不出聲音。
喬煜抬手幫我抹掉眼淚,幽深的眸子盯著我看了好久。
“哪戶?”喬煜的嗓音低沉沙啞。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眼裡依舊透著憤恨。
“難道你想讓我在這裡要了你?”依舊是混蛋至極的話,可這次,他的眼裡沒有了嬉皮的笑意,臉上是一片肅然。
我有些懼怕這樣的喬煜,想回嘴最終忍住了。從手包裡拿出鑰匙,走至1101號。
這套公寓一層有兩戶,對麵住著一對小年輕。我心裡不停地給自己暗示,之所以會向喬煜的淫威低頭,完全是不想被彆人撞到而互相尷尬。
喬煜可以今日來了,明日拍拍屁股走人。我不行,我喜歡這套房子,喜歡這裡的環境,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不喜歡我的私生活被彆人在背後議論。
打開房門,我將鑰匙放在進門的鞋櫃上,而後拖著長長的禮服走進臥室,“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我心裡有氣。之前明明是他吃乾抹淨後玩消失,今日也是他油腔滑調讓人反胃,還莫名其妙地跟蹤我,憑什麼我要承受來自於他的怒意。
我換了衣服,卸了妝,鬆了頭發。回到客廳時,喬煜的手裡正拿著我放在書架上的照片看。
看到我,他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是呀,這才是喬煜,一副麵癱臉,陰鬱的眼神,微抿的薄唇。
我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進廚房,當我端著一杯花茶出來時,他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因為房子小,客廳裡隻有一個兩人沙發和一個很舒服的搖椅,我很慶幸他沒有坐在我的搖椅裡。
我捧著花茶坐進搖椅裡。平日沒事的時候,我總喜歡這樣窩在搖椅裡,靜靜地看書或者聽音樂。
“你和溫秉寧是什麼關係?”喬煜盯著我問道。
溫秉寧是我爸爸的名字,如今爸爸的名號在京都也算是響當當的了,可卻被喬煜這樣直呼名諱。
我心裡非常地不舒服,喝著茶沒有理會他。
之所以讓他進來,一是不想我們的事鬨得人儘皆知,二來,我也想當麵和他談清楚。
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多話攤開了講,以後我過我的獨木橋,他走他的陽關道,這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