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媽媽的話在我的心裡蕩起了漣漪,但我卻沒有鬆口。我告訴喬媽媽我要離開的消息,顯然,喬媽媽訝異到了。
待喬媽媽離開後,我鬼使神差地將車開到了喬氏樓下,一呆便是五個多小時。
喬煜走出辦公樓的時候,我的眼前一片霧水。想到就要這樣與他訣彆,心底是難以抑製地痛。
5月25日,我和媽媽離開。
我從沒想過這一次離開後,還會再回來,更沒想過回來後,竟還會和喬煜再續前緣。
我以為,這一走,便是永彆。
在國外的兩年,日子平靜而美好。期間爸爸來看過我們一次,那一次,我們一家其樂融融,媽媽難得的,在爸爸麵前露出了笑臉。
孩子很健康,大的是姐姐,開朗、愛笑,小的是弟弟,沉默、寡言。
和當初喬楠、喬煜的性格有些相似,如果喬煜見到他們,定然會覺得神奇。
寶寶快一歲半的時候,那是中國年的年關,我像往常一樣帶著兩個孩子在住所旁邊的公園散步。
陽光明媚,天空湛藍,突然有些懷念國內霧蒙蒙的天空。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想過喬煜,看著五官與喬煜有著八分相似的弟弟,我已知足。
但那天,我突然好想念喬煜,沒來由的想念,想念的心慌。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心電感應,我隻知道我需要回去,回去看看也好。
我急急地訂了機票,聯係保潔,我沒有跟媽媽說為何要回去,隻是告訴她,想回去看看。
回到國內的第一天,我將孩子交給了媽媽,一個人開著車去了喬氏的樓下。和離開時一樣,一呆就是五個多小時。
我看到喬煜走出辦公樓,步履沉穩,裁剪修身的西裝將他的身材映襯的更加挺拔,一絲不苟的黑發向後梳去,濃黑的劍眉下,一雙眸子深沉而冷漠。
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冷意,如同我第一次在醫院時見到的那般,我心顫的厲害,想要推開車門去打個招呼。
我知道這一切有悖我的初衷,但是看到他,以然讓我忘記了自己此次來的目的。
然而,就在我準備下車的一瞬,喬煜的眸子突然散發出了一抹笑意,那笑容,依舊人神共憤。
餘雅拉著點點的手,從側邊走了過來,點點撲進喬煜的懷裡,大聲的喊著:“爸爸。”而餘雅站立在喬煜的身側,端莊地微笑著。
多麼濃情蜜意的一家三口。我怎能在這個時候上前去打擾。
我一直在外麵晃蕩到夜裡八點多,期間媽媽打來電話問我去了哪裡,我撒了謊。
我不知道如何平複自己內心的波瀾,不知回去後如何麵對我那對兒可愛、天真的兒女。他們明明有爸爸,但卻不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