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深思,是不是當初自己太過執著。既然知道喬煜心裡有我,當初是不是該用孩子將他束縛在自己身邊。
然而隻是一瞬,我便打消了那個念頭,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接受自己的男人,為袒護彆的女人,而沒有原則與道義。
哪怕,那個女人,是他至親的哥哥的女人。
我回到家的時候,孩子已經睡了,我和媽媽坐在客廳靜靜的看著電視。
“你去見喬煜了?”媽媽將視線從電視的畫麵上轉移到我的臉上。
“嗯。”我沒必要再跟媽媽撒謊。
“他還好嗎?”媽媽似隨意地問著。
“看著挺好。”我也隨意地答著。
“你們沒有好好聊聊?”媽媽將電視關掉,強迫我與她聊天。
雖然年紀越來越大,但媽媽依舊是媽媽,她想做的事情沒有能夠阻攔。
“沒聊。”我拿出手機,刷著微信。
“你沒敢去和他說話。”我的手機被媽媽強行擄走,而媽媽的聲音也不由地高了兩個度。
“噓。”我看了看臥室的方向,皺著眉頭對媽媽說道。
“你竟然已經跑去見他了,為何沒和他好好聊聊?你退縮了?”媽媽的口吻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勁頭。
“或許我隨你,麵對愛,總是說不出口。”我笑著,完全不把媽媽的態度放在眼裡。
“我們不一樣,你爸爸不愛我,娶我,隻是迫於你奶奶的壓力。但喬煜對你,我看得出來,是有心的。”媽媽沉默了片刻,說道。
“可是,我今天見到他和餘雅帶著點點,一家三口,親密無間。”我臉上的笑該是比哭還難看的吧。
因為媽媽聽到我這句話後,再也沒有追問下去。
之後的一個星期,我四處亂晃。我想在離開前,再感受感受這座城市,或許,這次再走,就真得不會再回來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轉到一條小街上的,街道兩旁種著參天梧桐,因為年關,樹枝上吊著各色的彩燈。
一家海鮮店,就開在這條街上。
海鮮店的店主是一對四十來歲的夫妻,因為兒子在國外念書,他們準備將海鮮店盤出去,而後去國外陪讀。
我和店主詳細問了轉讓的事情,之後,回家告訴媽媽,我不打算走了。
如果喬煜和餘雅,已經修成正果,那麼我為何還要費勁地躲到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