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摸,手卻從他不實的身體裡穿了過去,她呆呆的看著他:“澤林,你,你怎麼了?”
陸澤林看著遠方,靠近玻璃圍欄,他深呼吸,閉上眼睛。
陸唯一慌了,想要抓住陸澤林,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抓住他的實體。
他的身體靠前,陸唯一的身體攔過去想要阻止,卻和他重合在一起,她大哭的時候像個被欺淩的孩子,想要反抗什麼卻無力抗爭。
“澤林!澤林!你回答我!我們回家啊,你不要這麼做!”
男人穿過她的身體,從玻璃的圍欄上翻了下去,陸唯一趴在玻璃圍欄上喊陸澤林的名字。
他像紙片一樣,從高樓墜落。
隻用了一秒,陸唯一出現在樓下的路麵,她伸著雙臂,準備接住陸澤林。
那個她深愛的男人,從她的手臂穿過去,摔在黑色的柏油路麵上。
身體音重力被砸開,內臟四裂,腦袋開花。
陸唯一跪在地上,想要把那些撒落的屬於他的器官撿起來,可沒有一樣能撿起來。
她除了哭,什麼也不會。
警車,救護車,記者,全都在她的身體裡穿來穿去。
她要去打壞那些記者的鏡頭,“你們不準拍照,不準!”
他在M國被虐待成那樣,也不彎不折,怎麼能讓這些人拍到他這幅樣子的照片?
可無論是誰,都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阻止不了一切。
所有的事情,都是白天發生的,而她卻一無所知。
救護車趕到,宣布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