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笙揚起眉尖,英俊的臉上寒霜瞬布,“宋景遙,像你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卑鄙。”
宋景遙咬著牙,不停的喘息著,她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宋南笙竟然認為她是那樣不堪的女人,而她,竟百口莫辨……
“當年,你勾引周少爺,以為有他做靠山就能離開宋家,結果呢?你還不是被他們給丟棄了,甚至被整個圈子的人恥笑。”
宋南笙提及那些沉年往事,便無法將恨意壓下,憤怒得想要殺人。
他記得當年宋景遙18歲。
那晚,周家老爺到宋家向宋老爺子提親。
宋南笙為了能留住她,當晚強上了她。
那是他第一次對她那麼憤怒的發泄。
之後,她竟然躲著他,害怕他。
再事來,她為了能離開,竟敢聯合周家綁架他。
若當年不是宋悅函,他恐怕已不在人世了。
想到宋景遙的背叛與狠毒,恨意深入骨髓。
然,她如今竟然還會為了周玄川的小野種,如此卑微的求他。
宋南笙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他用力拽起宋景遙,僅讓醫生給她的傷口做了簡單處理,便毫不憐惜地拖著她出了醫院。
宋家前院。
宋景遙被扔在積滿雪的地上,隻著了件病號服的她被凍得瑟瑟發抖。
她縮成一團,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小心的開口,“宋南笙,你到底想乾什麼?”
宋南笙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麵無表情的朝身後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