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裡有人出來,手裡還抱著一個穿著花棉裙的孩子。
宋景遙渾身一振,心驟然被扯痛。
想不到宋南笙竟然會變得如此的卑鄙不堪。
她驚恐的瞪大了眼,慌亂的顧不得冰冷的雪地,爬向宋南笙。
她的手被凍得通紅,卻還是緊緊的拽著宋南笙的褲腿,聲音顫抖虛弱,“我們的事情和孩子無關,我求你,放過她吧!”
“把孩子脫光了扔到雪地裡,凍死她。”
“不要!”宋景遙緊張地抱住宋南笙的腿,聲音焦灼而嘶啞。
宋南笙感覺到抱住自己的身體在顫抖,臉上卻寫滿堅毅。
他見不得宋景遙臉上有這種表情,他誓要將她所有的堅持統統捏碎,毀掉。
“媽媽,我要媽媽……”
小孩子看到宋景遙時,小手掙紮著伸向她。
那稚嫩的聲音,一字字的紮進了她的心中。
她就算不愛,在此刻,她的心也被那聲媽媽給溶化了。
“宋南笙,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彆傷害她,她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宋景遙再也控製不了心頭的憤怒,嘶吼著。
“你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我以為你早就沒心了,竟還會在意一個野種!”
宋景遙越是在意這個孩子,宋南笙就越憤怒,越想弄死她。
說話間,他已經示意抱孩子的人脫掉了孩子的花棉裙。
宋景遙看不下去了,她捂著腹部早就溢出血的傷口,艱難的往孩子的方向爬去。
一邊爬,一邊喃喃說道:“宋南笙,她受不了凍,她抽過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