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小白臉,你隻是為了你的錢,你還護著他。”
夏歡看著那個年輕的男子有些眼熟,朝著前麵靠近了一些。
“你不是要錢嗎,我給你就好了,想要多少,我給你呀。”年輕男子拉住了程炎的胳膊,從自己的書包裡麵掏出了一疊的一元的鈔票扔在了程炎的身上。
看到扔錢的一幕,夏歡才想起來,這個年輕的男子就是上一次來到她辦公室威脅她要程炎的資料。
女子將年輕的男子拽到了一邊,保安已經進來了,拉著年輕的男子,將他製服拖了出去。整個酒吧裡麵都是那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他大聲的罵著程炎,難聽的話就沒有斷過,直到他被拖到了外麵,酒吧厚重的門被關上了,他的辱罵聲也截然消停了。
女子為了今晚的事故,今晚來這裡消費酒水的人全部免單。她扶著程炎從舞台中間下來,掀開了一個簾子走進了一個房間裡麵。
待在吧台前的車書隨著那兩道身影也跟了進去。
“這就是豪門恩怨,也是一場狗血大劇。”明清對著夏歡說道:“你快去吃一點東西,現在比較亂,你多拿幾個,我們也回去了。”
“你不去管你的委托人了?”夏歡看向了裡麵問道,“感覺有可能打起來。”她身體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動了起來,張望著看了過去。
“走吧。”本來是為了好好的觀察一下車書的,誰知道看了這場大戲了,她從酒吧的架子上麵拿了兩盒蛋糕,再次提醒了夏歡,“走吧,那是人家的家務事了,我們又不是居委會的。”
夏歡出門的時候也帶走了兩盒蛋糕,一出了酒吧的門,夏歡看到了那個年輕的男子坐在了台階上麵,嘴裡麵還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手裡麵的鐵棍還在。
她剛從他的身邊經過,鐵棍攔住了她的去路,被突然的驚嚇,夏歡縮了一下脖子。年輕男子回過頭,對著夏歡看了看。他猛然的站起來,伸出自己的鐵棍,夏歡以為這個脾氣暴躁的少年認出了她,準備打她,也暗暗的握緊了拳頭,隻要他再靠近一點,她一拳頭就下去。
“又是你這個律師,她還請你過來了。”少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盯著明清看道。
“這是酒吧,我來這裡一定是你媽扔錢給我嗎?”明清冷笑道。
夏歡被今晚的一場狗血劇已經狗血到不行了,轉過頭看向了明清,她剛才說了什麼。
“你以為我沒有調查你嗎,一個沒有道德品質的律師,專門給有錢人辯護,是不是那個女人給你足夠錢,你才跟她一起賤的。”少年氣勢洶洶,直接對著明清罵道。
“當然,要是你給我足夠的錢,我可以跟你一起更賤,你有這個資本嗎,”她冷嘲道:“你連賤的資本都沒有,回家喝奶才是你這大少爺該做的事情。”她最討厭彆人用手指著他罵,還是這種小孩子。
明清拉著夏歡走到了路邊,那個少年也跑了過來,她伸手攔住了司機,先一步坐進了車內,車門關上後,那個少年追了上來。
“司機開車。”明清冷聲道。
少年拍打著司機的窗戶,跑了好一會兒,體力跟不上,才放棄了追車。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說道:“姑娘,那男孩追了好一會兒了,你們是情侶吵架了嗎?”
“是啊,吵架了。”明清順著他的意思說了下去。
“情侶之間吵架有什麼說不開的,追車多危險的事情,到時候出了事情,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年頭,司機不僅八卦,還挺喜歡當調解師的。
明清向著司機看了過去,說道:“師傅,那個孩子未成年,我二十五歲了,你覺得我提出分手合不合適呢?”
司機立馬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
夏歡悶頭笑了起來。
酒吧裡麵,車書跟著那對男女走進了裡麵的休息室,他踢開了門,看到張鑫幫程炎上藥,直接將她扯了過來,質問道:“今天的事情,你不嫌丟人嗎,自己孩子都不顧,一心就黏著這個男人。”
“放手,誰讓你碰我的,我們兩沒關係了,要是你再不放手,我喊保安進來了。”張鑫掙開了車書,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繼續為程炎上藥。
“他就是一個吃白飯的,你跟他在一起,就是多養了一個兒子,你要是喜歡孩子,那還不如我們當初多生幾個呢。”
“你說夠了沒有,”張鑫回頭看著他,“你好意思說彆人,你不就是我養的另一個兒子嗎,離婚一年多了,你竟然跑過來,跟我分財產。你也夠搞笑的,你所用的任何東西,都是我買的,你還是分什麼?”
“我們是夫妻,結婚之後,你財產的一半都是屬於我的。你說我出軌了,就分了那麼一點財產就將我打發走了,那你呢,你還不是一樣婚內出軌,我懷疑在沒有離婚之前,你就拿錢養彆的男人了。”
“那是我的錢,我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張鑫朝著車書走進,笑道:“程炎是這家酒吧的老板,現在你也知道了程炎跟我是情侶關係,車書,你太失敗了,太丟人了,我要是你立馬辭職走人,想要跟我打官司,你有什麼資格。還不如留著那筆請律師的錢好好的養你的小媳婦。”
“律師我已經請了,錢已經花了,我等著你。”車書看了一眼程炎,轉身離開了休息室。